老王紧锁眉头,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艰苦卓绝的侦查日子:“被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大多数是在白天独自在家时遇害,且都穿了小白鞋,那些案子出来以后,搞得人心惶惶,好几年都没姑娘敢穿小白鞋了。”
他停顿了一下,仔细整理思绪后继续,“我记得好像有几个案发现场附近都有目击者提到一个可疑男子,总是穿着深色衣服,戴着帽子遮住面部。尽管这个描述很模糊,但在那个年代,这是我们仅有的可以追踪的方向之一。”
许昭阳轻捶了一下桌子,生气地说道,“真是可恶,那个混蛋居然现在还逍遥法外!”
江淮给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按耐住情绪,又接着对老王说:“王师傅,你继续,这个案子是如何并案的?”
老王继续回忆道:“88年的那个案件,当时确实震惊了整个警队和市民。凶手作案手段之残忍,心理素质之高超,使得案件迟迟无法破获,最终只能成为一桩悬案搁置下来。直到94年,时隔六年后,又发生了一起极其相似的杀人案,虽然由于时间间隔和当时技术条件限制,这两起案子并未被直接关联起来。”
“然而,四年后,也就是1998年,短短的一段时间内连续发生了四起类似的恶性案件,这时才引起了我们和上级部门的高度警觉。大家开始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连环杀手所为,并提出了并案调查的建议。上面非常重视,迅速派来了刑侦专家和技术团队支援我们的侦查工作。”
“那段时间,我们全员出动,不分昼夜地排查线索、比对物证,甚至采用了最新的DNA检测技术和犯罪心理画像分析。尽管如此,凶手依然像幽灵般游离在法网之外,仿佛每一次都能精准地避开我们的追捕,令人扼腕叹息的是,即便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案件始终未能取得关键性的突破。”
孙文斌听后紧锁眉头,插话道:“师傅,您觉得当年要是有现在的科技水平,是不是案子早就破了?”
江淮则从心理学角度提出看法:“就算现在科技先进了许多,但面对这类狡猾且有强烈反侦查意识的罪犯,心理战和社区警务的作用也不可忽视。”
许昭阳点头附议:“是啊,时至今日,我们应该重新审视这些旧案卷宗,或许能发现当初未曾注意到的细节。同时也要借鉴国际上的最新侦破手法,说不定会有新的转机。”
李白也补充道:“并且,随着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发展,对于串并案件的能力得到了极大提升,也许可以通过现有技术挖掘出过去未联接起来的关键信息。”
四人围绕着这个话题热烈讨论,一边感慨于过去的无果而终,一边期待着通过现代技术和新视角重启案件调查,以期解开这笼罩在心头多年之久的谜团。
三人离开老王的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们对这位资深警官的经验分享深感敬佩,同时又对案件的复杂性感到压力山大。他们在告别时,再次向李白表达了感激之情,李白也鼓励他们要坚定信心、细心查案。
回到档案室,孙文斌、江淮和许昭阳立刻投入到寻找相关卷宗的工作中。
在满目琳琅的文件柜前,他们找到了那个标志着1988年悬案开始的一叠厚厚的卷宗,以及后来被并案调查的所有相关资料。这些堆积如山的文件不仅记录着罪犯的累累罪行,更承载着一代代警察付出的心血与努力。
孙文斌看着眼前几乎有一人多高的文件堆,心中燃起一股无名怒火,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这个混蛋居然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犯下这么多案子,真是无法无天!”他的拳头紧握,显然是对凶手的嚣张气焰感到极度愤慨。
江淮看着这一幕,无奈地苦笑:“看来我们这段时间不用考虑睡觉了,把这些卷宗全看完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尽管任务繁重,但他明白每一处细节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许昭阳则镇定自若地点点头,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以鼓励的口吻说:“加油吧,伙伴们!只要我们不放弃任何一个线索,用耐心和智慧去挖掘真相,就一定能够将这个连环杀手绳之以法。毕竟,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于是,三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开始了对这堆历史遗留难题的深度剖析,决心揭开那层笼罩多年的迷雾。
孙文斌、江淮和许昭阳各自抽出一叠卷宗,坐在档案室的长桌前,开始埋头翻阅。文件堆中散发出一种陈旧而独特的气息,仿佛能闻到历史的尘埃与无尽的悬疑。
孙文斌打开最上面的一份报告,仔细阅读后皱起眉头:“这凶手的手法真够狡猾,每一次犯罪现场都精心布置过,像是在故意挑衅我们。”他一边说,一边用红笔圈出了几处他认为重要的线索。
“没错,而且从这些资料来看,他的犯罪模式虽然有所变化,但核心手法却保持着一致性。”江淮赞同地点点头,他正在查看一份心理分析报告,“看来我们需要深入研究这个杀手的心理动态,找到他可能的动机。”
许昭阳则负责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