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妈,许处怎么就走了?刚才还好好的。”
江淮的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汤勺,一脸的不解与温和,“哎,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单位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吧!”
江淮闻言,轻轻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心里很清楚,所谓的“案子”很可能只是一个托辞。毕竟,许昭阳刚才那种迫切想要见面,共同揭开录音笔中秘密的热切,是如此真实而强烈,绝非一个简单的借口所能掩盖的。
独自坐在沙发上,江淮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支录音笔,心中的疑问如同涟漪般一圈圈扩散开来。
他不禁自问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以至于让许昭阳突然改变了主意,甚至可能生了气?这个念头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