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之前想要雅渔一个肯定回应的习文,之后并没有放弃,再次找上了雅渔。
知晓她明日便要搬离叶府之后,再一次跑过来追着要一个回答。
雅渔自己也没想好,她一方面想要离开叶潇然,可真的再也见不到他时,她又有些退缩了。
一直放在心上的人,说断就断,好像对她来说很困难。
习文似乎是知晓了她的为难,也没再逼她,只是让她再考虑考虑,第二日早上再给他确定的答复。
苏雀听完后,只问了雅渔一句话。
“日日相见是折磨,日日不见亦是折磨,对于你来说,你更能忍受哪种?”
她不清楚雅渔与叶潇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在深陷危险之中,雅渔却能以死相护,足以说明叶潇然对于她的重要性了。
一个把叶潇然和自己的性命划作等号的人,让她远离叶潇然,和夺她的性命有何区别?
雅渔还是坚定的回答了“相见”二字。
至于为什么是忍受,先动情的人总是狼狈的。
雅渔的身影消失在院中之后,杏蕊才道:“小姐之前让我多注意一下表少爷那边的情况,杏蕊发现了另一件事情。”
苏雀立即向她看了过来。
“表少爷那倒是没什么,一切照常。但雅渔那边,如她刚刚所言一样,是有一男子常常出现在她身边,名为习文。”
“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杏蕊眼眸沉了沉,“上午梨乐走时,跟我说了一件事。”
“八卦?”
苏雀突然来了一句,杏蕊点了点头。
“原先的习文相当沉默寡言,却突然对雅渔发起了攻势,若是因爱而大胆就罢了。
可巧就巧在,同一时间段,在他们团体中有人喝醉了说出了一件事。”
这可引起了苏雀的好奇,“难不成那习文突然变了个性子就是因为此事?”
“不错。”
杏蕊继续道:“就是因此。”
说着说着,杏蕊也有些难以启齿起来,甚至想起来,眸中闪过一抹怒火。
“他们与习文打了一个赌,赌约便是习文将雅渔骗到手,习文胜。”
苏雀听完眉心一蹙,“这赌约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而且还拿人来作弄,真是内心阴暗。”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人揪出来,押着人去雅渔面前道歉。
二人到了下人的住处时,并不见习文的身影。
苏雀刚一走出来,迎面便跑过来一小厮,若不是杏蕊及时拉着她躲了过去,倒在地上的人就不止小厮一人了。
小厮也是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苏雀,这才急忙停步,但还是没刹住。
他顾不得身上沾染的土,急忙道:“小姐,您快去看看吧,习文快要被表少爷打死了!”
苏雀和杏蕊同时一惊,连忙向叶潇然那儿赶。
身后,小厮在后面紧紧跟了上去。
一踏入院内,跪了一地的小厮,苏雀匆匆扫了一眼,有几个有些眼熟。
但当务之急,是从叶潇然的手上将人救下来。
她冲到了叶潇然的面前,忍着背上的伤痛,一把拉住了处于暴怒中的叶潇然。
叶潇然动作一顿,还记得苏雀背上的伤,并未继续手上的动作。
“表哥,别将人打死了啊。他是做错了事情,但不至于失去一条命。
你还没问过他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有没有悔过之心?之后再决定是不是真的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时,杏蕊也将受到惊吓的雅渔从地上扶了起来。
刚刚杀红了眼的叶潇然,还是雅渔第一次见,他甩开她上前阻拦的手,就拼命的一拳一拳的往下抡。
一副要将人直接打死的样子。
雅渔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先放手,背上有伤就别跟着凑热闹。”
叶潇然显然正在气头上,被苏雀突然一打断,硬生生的压抑着内心涌上来的怒火,刻意放缓了语气。
苏雀将人松开了,扫了一眼被杏蕊扶起来的雅渔。
她没有问叶潇然是如何得知的,只是道:“雅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吓坏了,你还是先跟她解释一下吧。”
“这种事说出来,我都怕脏了她的耳!”
原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习文,突然胸腔震了震,咳了一口血出来。
他的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苏雀只能从他的另一半脸中看出他是何模样,长得倒是挺清秀的,不像是会应下那种赌约的人。
可他偏偏还是做了。
叶潇然是绝不会再跟习文说上一句话的,所以只能由苏雀来问。
“平常沉默寡言的你,怎么会应下那种赌约?可有人曾逼迫过你?”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