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于尽也没了那个力气。
午后积雪消退了不少,温度也愈来愈低。
“容大人,我这妹妹本来就怕地方偏远没什么保障,这才将我也拉了过来。可没成想,还是生了其他的事端。”
孙繁一脸懊恼之色,“事情一发生,浅仪便通知了我,我们便兵分两路。一边去了容府报信,另一边去寻大夫。”
说话间,站在门外的慕弦惊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屋内。
孙繁的话语仍在继续,“可我们回来之后,不说您了,我们也没见到语霞妹妹的身影。容大人,我们是不是该彻查乐家庄,万一语霞妹妹也遇险了怎么办?”
事情越闹越大,丢的是谁家的脸?
孙繁此话一出,便知容纪根本不会这样做,他这么说,只是想恶心一下容语霞而已。
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侍女,即便是去寻大夫,大可以让侍女跟主家说一声。
这一点,容纪怎么会想不出来?
可偏偏容语霞和她的侍女们昏过去了,就在他们的隔壁。
“乐家庄本就以私密性闻名,其余人等更是不敢私自进出屋内,所以本皇子以为,那香便是由人私自携带进去的。”
他的视线扫过了孙浅仪,“不如孙小姐好好解释一番,怎么独独你们避了过去?”
容纪没说话,容夫人也看了过去,容柳烟不自觉的抓了抓手下的被褥。
慕弦惊这番话很显然是在为容柳烟鸣不平了,可她知道,他只是借由孙浅仪将容语霞扯出来而已。
这似乎是在为她出气,因为她之前说的那句,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慕弦惊的视线很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又移开了。
“三皇子说话可要讲证据,”孙繁将孙浅仪扯到了身后,“如若三皇子能随意定罪,那么孙某也可以乱说了?”
容纪对上孙繁的视线,不经意的蹙了蹙眉心。
“您说是不是啊,容大人?”
这么说来,孙浅仪有嫌疑,容语霞就能逃脱得了吗?
只是被一个小辈就这样说出来,容纪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再不济容语霞也是他的女儿,怎么说,他都得偏袒下来。
“殿下,我以为此事还有待可查。当下之急,应当先将小女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