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一个身穿的女子抱着一个孩子奔跑在胤贝勒府中,这个孩子因为生病无人医治,已经逝世了,而这个女子是她的母亲,已经有些疯魔了。
“弘晖!不要丢下额娘!”那个女子歇斯底里的喊着,大雨噼里啪啦地下着。因为地滑,这个女子摔倒在地,她的孩子掉落在地上。她爬啊爬啊···却也没够到她的孩子。
“弘晖!”元颐院中,宜修猛然从床榻上坐起,想到前世的弘晖,她的心中悲痛不已。
“小主?您怎么了”身旁的剪秋听到宜修的喊声,急忙跑到宜修身边。
听着这稚嫩的娃娃音,宜修猛然看去,剪秋竟是一副少女模样,额头还冒着青春痘,可剪秋不是被下令处死了吗。
眼前倒不像是景仁宫的华丽摆设,宜修定睛一看,眼前倒好像···从前雍亲王府的雅致。
“小主?”剪秋见宜修迟迟不说话,开口道。
“我没事,剪秋,取铜镜来”。
“是”剪秋拿来铜镜,一束光透过纱帘照在镜上,宜修那倾城的面貌展现在铜镜上。
宜修的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如脂,一双柳叶眉似蹙非蹙,眼如桃花。容貌清丽貌美,如美玉莹光、璀璨明珠。与柔则相比,柔则是温婉大气,而宜修则是活泼灵动。
“小主,您到底怎么了”剪秋开口问道。
“无事,剪秋,我如今是侧福晋吗”。
“是啊,小主,您上面还没有福晋。贝勒爷说了,只要您把腹中的小阿哥诞下,贝勒爷便封您为嫡福晋呢!”
宜修终于明白了,自己这是重生了。她又继续问了剪秋几个问题,剪秋微微咋舌,却也一一详细地告知了宜修。
如今府里只有三个不成气候的侍妾,她的好嫡姐柔则也尚未入府,如今她的腹中还怀有一个小阿哥。就以宜修的心机,这些日子运用好,足够她报仇的了。
宜修摸了摸小腹,晖儿,额娘这次定会护好你。
我看着窗外,窗外并没有下大雪,看着屋外泥泞的泥土,估计是下了雨。
“剪秋,如今是几月份?”
“回侧福晋的话,如今是七月份”。
“八月份?那就是秋日”宜修道。如今是秋季,但也比较热了。宜修记得自己是五月份有孕的,所以来年二月份生,也是比较暖和。
“剪秋,更衣”。
“小主,您如今有孕才三个月,折腾着怎么办”剪秋关心道。
“我无事,如今我这一胎满三个月,也是比较安稳”。
剪秋无奈,只好唤了绣夏过来给我更衣,又简单化了妆。
“绣夏,你去请府医”。
“是,小主”绣夏走出门外,我拿起一本《诗经》看了起来。小的时候我在府中不受重视,看的书也比较少,如今我都要一一学会。
小半刻后,绣夏走进殿内,张府医走了进来。
“微臣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万福金安”。
“张太医快起来,这么热的天儿,劳烦张太医前来了”。
“找顾侧福晋这一胎,是微臣该做的事,侧福晋客气了”。
我笑了笑“还请张太医为我把脉,看看我这胎如何”。
张太医取出一条百布,为我诊着脉,“侧福晋如今有孕三月,饮食定要仔细食用,看您的脉象良好,腹中十有八九是个小阿哥,侧福晋定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多谢张太医了,借张太医吉言”。
“是,若侧福晋没有别的事情,微臣便先告退”。
我面上仍然微笑,我轻咳几声,剪秋立马明白,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荷包,递给了张府医。张府医看着鼓鼓的荷包,呵呵笑了几声,剪秋便将他送到了殿外。
我轻抚着腹中的孩子,上一世,因为柔则先一步封为侧福晋,导致我伤心过度,母体愈发孱弱。月子也并未坐好,导致弘晖生来身子不好,三岁便离开我。
想到这儿,我愈发痛心,掉了几滴眼泪。这一世,我不仅要将自己的嫡福晋之位夺回来,我还要保护好我的弘晖,看着他平安长大,而我自己则成为唯一的皇太后。
我收起诗书,为了冷静,又练了几副字,逗弄着自己可爱的小猫雪绒,心中平淡多了。
又过了几个时辰,到了戌时,剪秋绣夏兴奋地跑到我身边,“小主!贝勒爷说他今晚来您这儿用膳”。
剪秋也笑了笑,娇嗔道“你这丫头,贝勒爷不是天天来咱们小主这儿用膳吗”。
宜修淡定的看着诗书,“以后贝勒爷来不来无需再提,那是他的事情”。
此言一出,剪秋和绣夏都愣住了,自己的主子从前可是非常爱重贝勒爷的,如今是怎么了。
“让小厨房做点儿我爱吃的菜,对了,再做一碗酸杏干”。
绣夏有些奇怪,领命走出了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