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部。
“好了,你也别老给我按摩了,你这一天都歇不上一会儿”宜修看着剪秋,想到剪秋前世的忠心,心中很是感动。
“奴婢不累”剪秋因为想到宜修腹中的麝香,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小主,染冬和畔竹过来了”。
“让她们进来”宜修翻看着诗书,开口道。
染冬和畔竹走进殿内,绣夏和绘春在一旁守着。
“给小主请安,小主万福金安”染冬和畔竹同时说道。
“都起来吧”宜修面色仍然温和。
“是,谢小主”。
“今日我让你们来,就是给你们些赏赐”宜修放下书本,看着两人。
“染冬···”
“奴婢在”。
“你虽和绘春都是我的大丫鬟,但你平日经常干些苦活累活,你小小年纪,又服侍我十几年,我看在眼里”宜修道。
“所以今日,我就赏你些银子,剪秋···”
剪秋拿出两个银元宝,染冬高兴地接下,而一旁的畔竹心中却是更加不满。
“畔竹···”
“奴婢在···”
“我听剪秋说,你最近干活很是勤勉,如此,我也要赏你呢”。
“是,小主谬赞了”。
“近来,都是你为我收拾我的梳妆桌,东西收拾地紧紧有条。你也是京中八旗出身的宫女,想必你父母把你调教的也好吧”。
“是···小主真是抬举奴婢与奴婢的家族了···”
“是啊,若不是他们对你精心调教,你又怎敢在我府中犯这种杀头的死罪!”宜修摔下一盏茶,茶水顿时浇到畔竹的身上。
“小主!”畔竹吓了一跳,重新跪在地上“还请小主您明鉴,奴婢没有!”畔竹很是心虚。
“是吗,那我问你,我的药膏里,是不是被你放了麝香!”
“奴婢···奴婢···”
绣夏在一旁看不下去,端起桌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是吗?那畔竹,你就把你往那药膏里加的东西自己品尝吧”绣夏端起碗,抓住畔竹的脖子。
“小主赎罪!小主赎罪”畔竹很是惊慌,推开一旁的绣夏。
“呵呵”宜修冷笑“你都不敢喝的东西,为何加在我的药膏里?!”
“奴婢···奴婢···”
见畔竹一直不交代背后的人,绣夏捏住畔竹的下巴,就要灌药。
“我说!我说!”畔竹惊恐地喊着。
“小主···是···是乌···乌拉那拉夫人所为···”
“是吗,接着说下去”宜修很不意外。
“奴婢···其实奴婢家父早已去世,母亲也难产而亡,只留奴婢和奴婢年幼的弟弟。奴婢和弟弟被买到乌拉那拉府中,夫人便以弟弟性命威胁,要求奴婢进宫为奴,然后找一时机给您的胎儿下药,否则奴婢的弟弟就···就···”
畔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突然,她向前爬了几步,想要抓住宜修的衣服。
剪秋在一旁眼疾手快,踹开了畔竹。
“小主,奴婢求您了!奴婢不求您留奴婢全尸,只求您可以保住奴婢弟弟,他还很小!”
“放肆!因为你的弟弟,你就要对我腹中胎儿下手!”宜修冷冷看着畔竹。
宜修想要杀了此人泄恨,不过她想到了一个办法“这样吧,你确实可怜。你好好去求贝勒爷,将此事全部告知于他,这样,我就保你弟弟一命”。
“多谢小主!多谢小主!小主对奴婢有大恩!”说罢,畔竹连滚带爬地便冲出了元颐院,奔波在大雪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