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菱:“!!!!!”
喧闹嘈杂的赌桌瞬间安静如鸡,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盯着曹斌。
“这人肯定没脑子!”
“疯子才对!一次运气好就该收手,难道他以为在赌场这种地方幸运之神会一直眷顾他?”
“的确好久没在仰都赌场见过这种蠢货了,他不会以为自己很帅吧?”
你还别说。
真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女赌徒被曹斌的疯狂吸引。
下注额上限是两百万,在VIP场不算多,因为还有更疯狂的玩法,但在外头散户桌上这已经很大了。
“先生,您确定下注么?”荷官同样震惊。
“买定离手推出去的筹码难道还能往回收?”曹斌意气风发,开挂的感觉还真有点爽。
见他如此笃定,荷官点头。
她只是惊讶,并不认为本家这把会赔。
正规赌场并不是没有猫腻,但散户桌上用不着这些。
严格控制下注上限凭概率就已经足够通杀保证盈利。
赌场真不怕你一时赢钱,就怕你下次不来。
赢了的还想赢,输了的想翻本。
玩的是概率,操控的是人性,庄家永远不亏。
“买定离手,没下注的请下注!”
有人大有人小,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黄皮肤男子在细细打量了曹斌一番后往他的筹码堆上丢了一万。
“竟然真有人跟!”
“傻子也会有朋友,人傻钱多管他干嘛!”
旁人嗤笑,那男子浑不在意,悠哉悠哉的给自己点了根烟,特立独行。
“不愧是富二代,近百万说扔就扔,眼睛都不眨一下。”推到筹码的那一刻,顾四哥在曹斌身上看到无良纨绔的气息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谁说我要扔了?到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小丑?”
“不然呢?”
“那我们打个赌。”
“呵,之前某人还说不为正事的话与赌毒不共戴天,这会又要跟我打赌?”
“又不赌钱,怎么,顾四哥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说,赌什么?”
“如果这把赢了,接下来几天在缅北的一切事宜你都听我,不管我做任何决定你都不要带着你的有色眼镜对我的指手画脚,能做到?”
“如果输了呢?”
“我站着不动,让你打一顿,随便你怎么打!”
“不行!如果你输了,立刻离开朝歌姐!”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即便是必胜的赌局,我也不会拿心爱的人做赌注,亲人和爱人都不行!”
顾红菱微微一怔,看曹斌的目光多了些异样的情绪。
她冷哼:“认识你这么久,就这还算句人话,行,赌局我接了,就照你之前说的办,输了可别后悔。”
“彼此彼此!”
“开了开了!”
有人惊呼。
不但是这一桌,几乎整个大厅的散客们都围了过来。
近百万定点全骰,1:150的赔率,也就是说如果真那么巧被买中,庄家要赔一亿多。
骰盅打开瞬间,无数目光齐聚。
“一,一,一!竟然真是全骰豹子!中了,他中了!”
沉寂须臾。
现场爆发雷鸣的轰动。
“怎么可能!这也能中?”
“连续两次全骰都被他押中了?”
有人恼火懊悔:“fuck!早知道我也得跟,倾家荡产也得把所有家底压上去!”
“妈的,这是老子离发财最近的一次,我竟然白白错过了这样的好机会!”
最开心的莫过于那位跟着曹斌压了一万的黄皮肤男子。
他咬着过滤嘴,烟熏火燎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乐得拍手不停:“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太他妈有意思了,老子混迹赌场这么多年,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把!兄弟,谢了!”
年纪不大,板寸飞机。
带着股大碴子味的普通话,浓浓的北方腔调,竟然也是位同胞。
面对示好曹斌礼貌拱手,点到即止。
出了国门,最该提防就是陌生同胞,尤其在缅北。
“我中了,可以赔付了么?”曹斌笑问还是那副淡定的表情。
对面荷官阿姨已经满头大汗。
不是赌场赔不起,而是这么大额的赔付赌场肯定会反复核实,一旦客人出千了她很可能被认定合谋!
即便没有合谋以普罗将军的性格怕也不会放过自己,她现在只奢望这位客人千万没有出千。
“当然可以,请问先生您是换现还是兑换相应的筹码继续玩?”
“换什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