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竹叶青把另外三个军阀都干掉了,现在她就是缅北的王!你说区区一个女人怎么就能那么厉害呢!”
“不是嫂子,我没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您别那么瞪着我,我害怕~”被顾红菱盯着看杨弟害怕的直缩脖子。
曹斌道:“她嫁给你哥了?”
“啊?”
“不然你一口一个嫂子叫那么亲热?”
“我——您就是我哥啊老大,你是我亲哥!真的!”
“那就别乱喊,我和她没关系。”
“这……”
杨弟看看顾红菱又看看曹斌,脸色涨红像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你们莫玩我啊大佬!
“曹斌你什么意思!”顾红菱激愤。
“字面意思,咱们有什么关系么?”
“你——!”
“小煤球,让你们带回来的人呢?”
“那个你床上躺着呢老大,不过我看她应该活不久了!”
没再搭理顾红菱,曹斌进了总统套卧房。
软糯的床榻上,小煤球林幽幽躺在那。
伤的很重,肋骨断了好几根,还有股骨和右手经脉。
衣服已经换了,脏兮兮的小脸也做了清洁。
只不过长期处潮湿昏暗的铁笼皮肤皲裂,但并不影响她原本的俊俏水灵。
可见这姑娘之前一直刻意藏拙扮丑,想来也是,那种地方若是不这样,哪怕告诉别人自己是生化宝贝也难免同笼的禽兽忍不住。
毕竟命都要没了,肯定能爽一把是一把。
“小哥哥你来啦~”煞白的脸蛋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气若游丝强撑着想要坐起来但很痛苦。
虚弱的模样看得人心疼。
“别动~”曹斌坐过去帮她掖好被角:“好好躺着~”
“谢谢你小哥哥,我还以为死之前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是善良了一回让我在亲口跟你说声谢谢。”
“不用谢,是你自己救了自己,要说感谢应该是我谢你。而且你不会死的幽幽,我说过,我会救你~”
小煤球轻轻摇头:“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小哥哥,还能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我已经无憾了。”
“自由之后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也想活啊,但这世界太恶毒,下地狱可能更干净。”小煤球眼角两行清泪。
“直接死在拳台上不是更直接?为什么还要拼命?”
“虽然不想活了,但是也不想由别人决定我的生死。”
“天天把死挂在嘴边的人,不是在期待死,而是在渴望爱。”
“……”
一句话,小煤球瞬间泪崩。
哭的让人心碎。
“小哥哥,你能在我死前抱抱我么?”
她不想死,但活着也没有任何期待。
几经生死,炼狱来回,她就是想永远‘睡觉’而已。
因为真的很累。
“不可以,因为你不会死山姑娘,就当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今天是你的新生,以后好好爱自己~”
银针出鞘,信手捏来。
曹斌先以安神针让她入梦,而后续命施针。
时光如水,悄然天命。
等曹斌从卧室出来已经是早上十点,施针救人一身臭汗饥肠辘辘。
出门就和抱胸倚墙同样一夜没睡的顾红菱撞个对脸。
“她怎么样?”
“没事了,等着骨头慢慢愈合就算痊愈。”
“昨晚去医院清理伤口的时候医生说她没有艾滋但伤太重救不活,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做就做到了。”
顾红菱白眼:“你是真的很装。”
“你也是,既然大家彼此都看不顺眼,麻烦以后离我远一点。”
“你!”
顾红菱内心暴躁强忍怒意:“你和她睡了?”
“谁?你有毛病吧顾红菱,我昨晚一直在施针救人,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少装蒜!我说的不是幽幽。”
“那是谁?”
“竹叶青!”
“……”
“所以,真的睡了?”
曹斌向来敢作敢当,理直气壮道:“她要给的。”
“她给你就要?”
“那怎么办!我昨天还是童子鸡啥都不懂,她让我干嘛我干嘛,我也很被动很无奈的。”
“无耻!”
“羞耻哪有舒服重要你说说。”
“不要脸!”
顾红菱朝曹斌冲了上去。
只见她态度凶恶:“别人给你就要,我这里一声嫂子都不能应?”
“顾红菱你想干——淦!”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