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又是小半夜。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静静开始喵喵叫…不对,是静静肚子开始咕咕叫。
“刚吃完又饿了?”曹斌调侃。
“( ﹁ ﹁ ) ”静静脸红白眼。
在曹斌满嘴荤话的口头浸淫下小绿茶已经有点百毒不侵的味道。
说着曹斌将只裹了条浴巾的冉静拦腰抱起甩在了酒店的大圆床上。
浴袍滑落粉扑扑,嘎吱嘎吱颤巍巍。
“哥哥!我真的只是肚子……唔……”
一小时后。
“咕噜咕噜咕噜……”
浴室传出静静漱口的声音。
不多时。
四目相对。
“坏蛋!”
静静双腮红霞怯低眉。
娇滴滴,羞怯怯,为爱低头第一回!
那介于青涩与纯熟间的风情还真就就像民国才子徐渣男诗里写的那般: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唯一不同是面前的并非脚盆女郎而是华夏姑娘。
此时两人的表情分别是这样:
静静: 。◔‸◔。
阿瞒:。◕‿◕。
同在东京。
这边两人甜蜜。
另一边奈奈酱糟心。
母亲以爱之名将她强制软禁,武田家的人更是深夜造访洽谈婚事。
青木家客厅内灯火通明。
蓉若母亲美惠子对面坐着个年轻的脚盆男人。
二十出头,脚下足袋跪坐,身穿纹付羽织袴,一副浪人打扮的他鼻子下边是一撮标准的脚盆鬼子‘小卫生胡’。
看着有些违和滑稽,很不自然,更像是粘上去的。
此人正是那位武田将军的儿子,武田纯一郎。
“夫人,您也不想青木家就此陨落吧?”
“……”
感觉被冒犯的美惠子心中闪过一抹杀机。
但她养气功夫老道遏制内心火气不动声色:“武田桑不妨有话直说。”
“夫人应该明白,我的父亲大人最中意的一直是夫人您,夫人丧夫多年,和我父君可以说天作之合,您又何苦牺牲自己的女儿来换青木家的太平。”
“想必夫人也知道,我父亲对寡妻的钟情远胜雏女,即便牺牲令爱,得到的资源肯定也远不如您亲自出马来的多。”
“武田桑在说什么?哇达西听不明白!奈奈酱要嫁的是武田桑你而非令尊武田将军,你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很荒谬么?”
“夫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支那人有句古话,叫西西雾解为俊杰,一郎希望夫人能慎重考虑,不要杀鸡给猴看,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
这孙子成语学的比奈奈酱还离谱,用的一塌糊涂,听得美惠子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才咂摸出它想表达的意思。
面对威胁。
这个已经年近五旬的女人依旧不卑不亢,她望着对面的羊萎脚盆鸡一针见血:“看的出来,武田桑你是真心喜欢奈奈酱,若是不想为父娶妻不妨劝武田将军退位给你。”
“武田将军年纪也不小了,武田桑,身为武田家嫡长子的你,取而代之名正言顺。不想做受人操纵的提线木偶就只能自己当家做主,否则,在外人眼中你用都是废物。”
乍闻此言。
武田纯一郎身心巨颤,肝胆俱寒。
面对父亲权威,这种禁忌话题连提起来都让他心中满是恐惧。
但恐惧同时,也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叛逆种子。
见他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美惠子嗤笑出声:“看来武田桑不仅身体是废的,连心和手腕也硬不起来,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刚才那些话?你怎么配得上奈奈酱!”
“八嘎~!”
武田纯一郎暴喝出声,站起身来的他面目狰狞恶狠狠盯着美惠子,仿佛要吃人模样。
“呵呵~”
见对方暴怒美惠子愈发自在悠闲。
“天朝上国有句老话,咬人的狗不叫,吃人的老虎不咆哮,似武田桑这般把所有想法都写在脸上的人注定这辈子只能庸庸碌碌当个废物!”
“八嘎呀路!”
武田纯一郎从腰间掏出了枪,暴虐上膛,竟然还是那种老古董的王八盒子。
面对枪口,美惠子依旧淡然。
风轻云淡:“一个男人一条枪,可惜枪在你手上,武田桑,你不惭愧么?”
“!!!!!!!”
不得不说,岳母大人打嘴炮的功夫和阿瞒是旗鼓相当的。
总能摸到男人的软肋命脉,一个脏字不带,精准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