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珠顺着蓉若香腮滑落。
吧嗒吧嗒浸透了信纸。
奈奈酱眼眶红红,哽咽委屈:“姐姐,母亲大人信里写了什么?”
蓉若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信奉递给她。
几分钟由。
姐妹俩在母亲灵前抱头痛哭。
良久。
卫队长轻叩门檐小心翼翼:“小姐~”
“什么事?”
“曹先生到了,他想进来被暗卫拦住让我过来问问您看是……”
“快,请夫君进来~”
“是!”
不多时,那个熟悉俊逸的身影便出现在视线中。
蓉若抹了把脸,迅速整理鬓角额前凌乱的青丝,敛容庄重。
大大咧咧的奈酱却是顾不得那许多,跌跌撞撞哭哭啼啼一下就撞进了曹斌怀里。
“呜呜呜——姐夫!”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她——呜呜呜——啊!”
搂着曹斌腰脖子仰天大哭当场看见扁桃体。
不是矫情,是真的很伤心。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父母去,此生只剩归途。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轻拍奈酱背脊以示宽慰后,曹斌走到灵前以晚辈身份对往生者三鞠躬行礼,而后不忘以女婿身份跪下磕了三个头。
蓉若见状立刻拉着妹妹在旁边冲阿瞒跪下。
长者往生来人见礼,至亲晚辈必须下跪回礼。
小时候爹爹教过她们,这是咱们华夏的规矩!
礼毕。
阿瞒过去扶起了姐妹俩。
“还好吧?”
“嗯~”
蓉若轻轻点头。
“不怪我?”
她又摇头:“夫君没做错什么,是母亲太偏激,如果一定要怪,我和奈酱才是悲剧的根源,如果不是为了我们母亲她也……”
“千万别这么想,夫…岳母大人这么做肯定是希望你们下半辈子能活得自由开心,如果你们一直活在自责内疚中她恐怕在天上也难心安。”
“嗯~”
泪水再次夺眶,蓉若捂嘴。
她不是个感性的姑娘,做人做事向来干脆果决,但此刻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悲伤。
曹斌轻轻抱住她:“都过去了,对岳母大人来说离开或许是一种解脱。”
静默无言,暖暖相拥。
蓉若在曹斌怀里抽泣了一会,似乎记起什么,将美惠子的绝笔信送到了他面前。
看完后。
“不怕岳母怪罪?”
“不会的,即便母亲大人真的怪罪我担着便是。夫妻一体,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会瞒着夫君任何事。”
曹斌汗颜。
以美惠子的聪明恐怕早就料到了自己女儿不会听她的。
所以岳母大人这是在警告我。
或者说提醒我。
提醒阿瞒她的女儿对他到底有多信任,即便是母亲遗言也改变不了她对他的忠贞。
她虽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但仿佛已经站起来手指曹斌大声道:你若负她,天打雷劈!
人不在了,身后事无巨细,一应谋划滴水不漏。
曹斌内心震动,被美惠子的爱女之心感动,也被她杀伐果断的风格折服。
纵观岳母一生,地狱开局举步维艰,中期抓住机会逆风翻盘一路青云。
若不是她为女儿谋后路挣脱命运一心求死的话,这世上恐怕没人能轻易杀死她。
换句话说,若是她心再狠些,小小东瀛不过其股掌之间,若她有心同华夏为敌,必成为咱们的心腹大患。
有道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她是有资格成为女帝的,可惜终究放不下自己是一个母亲。
那份柔软,足以让咱们原谅她所有的不择手段。
三日后夜晚。
蓉若奈酱带着母亲的骨灰和坐着曹家的私人飞机去往香岛。
就在飞机起飞的同时,武田家五门暗藏的和当初打下曹斌静静乘坐飞机的同型号防空导弹突然发射。
目标所指——靖国神厕。
在一片剧烈的震颤中,继13年前那位华夏勇士火烧后,脚盆靖国神厕再次化为一片火海。
大火烧了一夜,虽没有死人它们救完火后发现厕所已经彻底成了瓦砾废墟。
那些神神鬼鬼的牌位在大火中都化作了飞灰。
东京人还以为又地震了,吓得连夜奔逃。
当脚盆高层得知此事气的发癫。
这无疑是对贼心不死的军国主义脚盆鸡一次精神上的毁灭性打击。
曹斌干的?
曹斌:东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