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初酒酒来自一现代傻白甜,哪曾经历过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被他的威压惊得寒毛竖起,一张羞花闭月的脸蛋却表现出极其淡定。
寒楚静静地听着她的心声,羽扇般的眼睫半遮眼帘,此时他的沉默叫人心颤魂飞,随时有可能让初酒酒成为土壤养分。
李公公低着眉眼,刚才的震惊之色已经收敛起来,心道:柔嫔恐怕要凶多吉少,如此怪异的现象,皇上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继续活着。
他敲在扶手的频率,不自觉把初酒酒的注意力吸引走,仿佛在感受着死亡的逼近。
“退下吧。”片刻后,他淡道。
这一瞬间,悬在初酒酒脖子上的大刀似乎消失了,她暗中松口气,表面上却淡定从容,行下一礼:“臣妾谢皇上圣恩。”
她小步往嫔妃堆里走去,走动间,拥有仙姿绝色的美貌和身段,让人心醉神迷,舍不得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
李公公心感诧异,皇上…竟然放过了柔嫔?
不少嫔妃以为初酒酒这次要见黄泉,没想到竟被她躲过了。
丽妃轻眨两下眼睛,从对初酒酒的惊艳状态中抽离出来,本以为今日会是柔嫔的忌日,没曾想…被她逃过了。
但这仅仅是开始,柔嫔过于出挑的样貌,注定在后宫中活不久。
众妃嫔纷纷拘谨地坐下,初酒酒一直在等大反派的离开。
于是她坐在两侧空无一人的长椅上,左等右等,也没见他有要离去的迹象。
悄咪咪地抬眼,秋黄的落叶下,高束起的墨发被微风轻拂,如玉人般的男人悠闲品着茶,容颜昳丽,姿态雅致。
至于别的嫔妃谁也不敢吱声,能听见初酒酒心声的嫔妃,更不敢跟初酒酒靠得太近。
其他听不见初酒酒心声的嫔妃,见别的嫔妃离初酒酒远远的,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都产生从众心理,也避初酒酒如蛇蝎。
丽妃打破了寂静,她要让皇上看到她异于其他嫔妃的从容姿态,只有她才有资格坐上皇后之位。
“皇上说的是,各位妹妹别太拘谨,平日如何相处便是如何。”
欣美人容色温柔,附和道:“依皇上和丽妃娘娘之意,嫔妾待会恐会失礼,还望皇上和丽妃娘娘莫要怪罪才是。”
丽妃岂会不明白欣美人有意投向她的阵营,她斗胆往皇上所在的方向看,皇上依旧在品茶,对于她和欣美人,置若罔闻。
见状,她也不“落”欣美人的面子。
“你啊,尽说些调皮话,皇上英明睿智,宽宏大量,岂会因此事怪罪于你。”
丽妃这话明显不想让欣美人在皇上面前出风头,暗怪她小瞧了皇上的气度。
欣美人急忙起身跪下:“丽妃娘娘教训的是,是嫔妾失言了,求皇上饶嫔妾一命。”
其他嫔妃噤若寒蝉,把头低得,身体都快成虾状了。
唯有独自坐在“隔离带”的初酒酒,真切地感受到险象环生的局面,内心感叹着:【要不你是丽妃呢,真会夸,这话谁不爱听?搁我我也心花怒放,就是这害人之心太明显了。】
她的心声冷不丁地传入寒楚和不少嫔妃的耳中。
丽妃:“…”唇角的笑意僵住。
寒楚举着茶盏的动作微顿,缓缓抬眸,视线静静地落在极为显眼的初酒酒身上。
除了刚才跟他靠得过近,初酒酒能感受到他毫不掩盖的杀意,现在…哪怕眼神杀过去,初酒酒都不一定能察觉到。
就在李公公以为皇上要把初酒酒拖下去,却见寒楚半敛眼帘,在这秋叶凋零的背景下,继续品着茶。
初酒酒丝毫不知道她凭借着钝感力,又逃过一劫。
刚才她的心声变相为欣美人解除掉危机,只是没有皇上的允许,欣美人不敢起身。
这会,其他嫔妃更加不敢说话了,丽妃不敢再轻易吱声,有一个定时“炸弹”在不远处,谁知道她冷不丁会冒出什么话?
丽妃虽然不会再轻易出声,但拱火的事情定然不会放弃。
只见寒楚眼未抬:“退下。”声冷如冰。
“嫔妾谢皇上圣恩。”欣美人不敢再鲁莽行事,只是本想先除掉柔嫔,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又过一会,怕皇上随时会起身离开,丽妃开始拱火了。
“昨日李才人可是有来兰春殿?本宫当时在歇息,醒来时听婢女说,你又是哭又是哀求的,所为何事?”
丽妃表情关切,似乎是真情实意在为李才人做主。
被点名的李才人早已抖如筛糠,脸色煞白地跪倒在地。
“回丽妃娘娘,昨日嫔妾失态了,并无事发生。”
丽妃岂会就这么算了,摆出安抚的姿态:“现在有皇上在,真有什么事皇上会替你做主的,不必害怕。”
寒楚仍旧置若罔闻,似乎当这些不入流的伎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