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我们有练夫服。”我突然想起来了,“天丝蚕衣。”刚说完我立刻后悔,忘了还有赵夯昊。
“不可,不甚妥帖。”墨白不好意思道。
“有什么妥帖不妥帖的,都是年轻人。只遵男女之防即可,也不必过于冥顽不化。岂不能成了老顽固。”默妍笑道,“好了,就这么办。”
墨白见无法,将功服与我。他退了出去。默妍也去寻衣。墨白去找赵夯昊了。
默妍和玲儿均已经换了衣。默妍换的是一件法兰绒裙,下了水,那裙子漂浮于水面,直像一朵荷花似的。
玲儿换了纱裙,还算正常些,只是沾了水后,略有些清透。玲儿怕羞,又去加了小衣在里面。
我有些不好意思,故而动作稍慢,还在洞内河边的石后掩蔽处磨磨蹭蹭,避而不出。
一会儿,几人俱已是已换了游衣。聚于此间。
赵夯昊正和墨白说说笑笑地正进来,我从石后一探头却发现其实墨白也是着了宽松便服进来,并未换上天丝蚕衣。一时间给我尴尬的无地自容。“臭墨白,又逗我。”我暗暗叫苦。
他两走近了这河边,正欲下水,墨白故意高声问,“兮月呢?”。玲儿指了指石后方向。
我只好从石后的掩蔽处扭扭捏捏出来了。一时间,“卧槽”、“啊哦”、“逆天”、“我去”之类的惊叹声此起彼伏,更让人恼的是这声“我去”还是从墨白嘴里发出的。仿佛他从没见过似的,这腹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