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Der。实在不行,打翻了众人我再逃出来。”我霸气站了起来,下了决心。
与墨白、夯昊告别,约定了如果能去,就约在静谧之森。
我与玲儿和默妍先下山了。
默妍到了碧玉桥头,回了家。我和玲儿走向家门口。
这家门已经是走了无数次。可是今天靠近这家门却是止不住的害怕。按说不该害怕的,可是一想到的是面对全家上上下下。那天也是气血上涌,以一敌十,今天回归冷静,又几天未归,总觉得有些心虚。
“玲儿,你走前面吧。”我把玲儿往前推了推,躲到了玲儿后面低着头。
“小姐,又让我顶啊。上次丈夫发作,你让我顶,相公对我作出那种事,你都忘了。又来坑我?”玲儿也是浑身发抖。
“那算了,咱们一块进去吧,不分先后。”我也不忍心坑玲儿。
“走小门吧。”玲儿还是心虚。
“好”,我俩怯生生的拍了小门,看门的下人给我们开了门。
“小姐,您回来啦。快去换换衣服,我这就去通报夫人。”下人毕恭毕敬。
“不用通报了吧?”玲儿微有怯意。
“夫人让报的。”下人也是无奈。
我和小姐悄喵喵地钻进了卧室。
“夫人有请。”下人在门外高喝。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转看玲儿,玲儿也是一脸惊慌。上次我踹小门时,真气已尽,还好没给他们瞧出来,若是今天又打起来,鏖战稍久,我可就不免一死了。
唉,没办法,算了,死也死个壮烈。我胆气一横,拉着玲儿,往宅院正房走去。
说是不怕,其实还是害怕。挣扎好久,下决心推开了门。
我已经想好里面是乌压压的一片人,弄不好,夫人还会叫上里正和那些壮汉。
“吱”的一声,我把门推开了。
却见里面只有老夫人和丈夫。
丈夫看到我,喜形于色,“兮月,你回来啦?快坐快坐。”上前扶我,十分亲密,又兴高采烈,手拿来太师椅,扶我入座。又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玲儿,你也坐。”
我和玲儿被这突来的热情吃的一惊,一时间无所适从,坐也不敢坐实,只敢坐了半个椅子、凳子。
夫人也是咳咳声,“将那鲜粥与小姐和玲儿端上来。”
外面的人听到,过了一会,拿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有两碗粥,一份是红枣莲子粥,一份是玫瑰血糯米粥。
夫人介绍道,“这红枣粥是天疆阿泰所产红枣,最补气血;这玫瑰血糯米粥,玫瑰产自星渊之谷,血糯米来自临阴扶摇梯田,日照充足、雨量丰沛,集天地精华,是最上等的等级,食之如同老参。玲儿,你喝枣粥。玫瑰粥让小姐喝。”
“谢谢夫人,玲儿一低贱丫鬟,怎配喝这天疆红枣。”玲儿受宠若惊。
“诶?哪里话。你们一主一仆皆是相公的妻妾,最近都在竭力于服侍相公,为我唐家添子孙。岂能怠慢,须得好养身体。”夫人温声劝道。
“是啊,都是我唐家的妻妾,虽有个主仆之分,那不过是对外人。可在我唐某眼里,均是手心手背,一般对待,并无区别。”丈公说罢,起身端起了红枣粥,一勺一勺地喂给玲儿。
我看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玲儿也是立刻站了起来,不敢坐着享受。
我说道,“夫人,那件事,您不计较了吗?”
“什么事?哦。你是说相公从梯上摔下来摔晕这件事吗?”夫人拍拍脑袋,“哦,摔的确实是严重,这几天,都是老王大夫来诊治。昨天才醒,醒来还问起你和玲儿去哪了,怎么不在家。”
我倒是吓了一跳,正想着如何解释这几天不在家。
“唉,我跟你相公说,女人家胆小,见你摔晕在地,以为你死了,吓破了胆,跑到女伴家去了。就是那个碧玉桥家那户,好像叫什么妍儿的。”夫人续道。
“是默妍。”我补充道。
“啊,对对对。就是那个默妍姑娘。她跟我说,这几天你一直都借宿在她家呢。”夫人恍然大悟。
“从前,我待你们不够仔细,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从今天起,我可要加倍地呵护你们。”丈夫自责道。
我和玲儿面面相觑,断没料到回来是这样的结局。
又叙了一会话,我和玲儿告退回了卧室。
“奇了怪了。这夫人和相公怎么都跟变了个人似的。”玲儿叹道。
“是啊,夫人吧,还好。毕竟是个女人家。也会有心慈的时候。有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分析道,“这相公怎么也突然变得这般仁爱?”
“可能是那天被你撞了一跌,磕到了脑子,醒来性情大变了吧。”玲儿分析道,“我在戏里看到过这样的剧情。”
“恩,有可能是这样。以他的个性,装是装不出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