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当一个人人畜无害地顶着一张带笑的脸说出类似‘杀了你哦’这种话,可信度有多少?
答: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一般情况下是开玩笑的。但如果这个人被‘疯批’、‘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同理心一般’且‘中二病’的属性塞满,那大概率是真的,比如某只饭量很大的呆毛兔子,比如某位喜欢在小本本上写人名的高中生……
从前的五条悟只有前面几l点,最关键的‘中二病’属性还在DK时期被挚友二话不说抢走并以此创立了名为‘猴子不可存活教’的传销组织,此后几l年里,五条悟一直都是稳定的发疯但不犯病。
可如今……
嗯,‘中二病’超标了。
“喂喂——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作为客人被邀请来的吧。”
看着面前缠着绷带的男人,坂田银时拿着手里的刀习惯性敲了敲肩膀,一脸苦恼。
“对着‘客人’第一句话就是杀不杀的……有点过分哦,比借口卡文而断更的行为还过分哦。”
如果是别人,可能跟不上坂田银时的胡言乱语,但作为被誉为‘无论怎样都不会ooc’的人,五条悟能得到这个称号,自然有异于常人的接受能力。
比如无论多严肃的场合下都能顺着对方东拉西扯的话说下去。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五条悟摊了摊手,一脸为难,“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实在没有什么能招待客人的东西,唯一拿的出手的……”
他说着顿了顿,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朝坂田银时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
“就只有这颗脑袋了。”
说完这话,偌大的废弃大厅里有一瞬死寂,五条悟站了一会后便又重新坐回到用终端站内部机械堆积成山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只脚勾着木屐一晃一晃,看起来十分悠闲,仿佛刚刚口出惊人的不是他。
“你应该看出来了,外面会引起那么大的骚动是因为我,想要让那些大家伙们停止攻击的唯一办法也只能是把我杀了。既然如此……我拿我的脑袋做会客礼,你要么?”
按照夏油杰的说法来看,变成诅咒体的‘人’,其‘恶’会被放大无数倍,毕竟诅咒这种东西的诞生源泉就是人类的负面情绪,所以他之前超度的那些友人,或多或少都暴露出恶意,和被乙骨忧太诅咒了的过怨咒灵里香没什么区别。
而五条悟……
好像只是更疯了点。
“好啊。”
坂田银时对此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地抬头看着那坐在高处居高临下的人。
“那就麻烦悟子同学赶紧‘自杀’了把‘会客礼’给我。”
五条悟听了,挑了挑眉:“总要礼尚往来吧,我好像也没有看见你的伴手礼。想要我的人头,你总要拿出价值相等的东西吧?虽然我现在不算是人了,但姑且也是一条‘命’不是么?你总要用同样重要的东西来换吧?
”
按照这段东拉西扯的对话来看,五条悟原本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拜托,你看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贫穷人的气息,怎么可能会有伴手礼那种东西,所以求求你这个贵公子施舍施舍吧’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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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对方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似乎不想再继续这样漫无目的的聊天、准备切入正题。
只听他严肃地开口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没穿内裤?”
完全想不明白明明在说‘同样重要的东西’是怎么从‘人头’跳掉‘内裤’上的五条悟手一顿,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回,就这么顶着一张眯眼笑,仿佛没听懂对方的话,微微歪头,发出了单音的疑问词。
“……嗯?”
“我该说不愧是‘六眼’吗?果然被你发现了……我今天最重要的东西没带。”
坂田银时脸色露出痛苦的挣扎之色。
“你知道裤子里没穿内裤是一种怎样的极刑吗?”
坂田银时说话的时候,垂在大腿两侧的手像是在努力忍耐着什么,手指头活动着,却控制着不进行下一步动作。
“就好像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的炮头被踹歪哑火、发不出一发炮弹。
就好像抽银他妈性转盲盒吧唧的时候想要的是银子总子,结果六连发全是土方X子时那种萎靡一蹶不振感。
就好像女人没穿到合适的胸衣,被那种名曰塑胸型的勒胸器和钢圈仅仅禁锢着肋骨呼吸困难到要偷偷解开扣子才能吃饭的尴尬。
就好像辛辛苦苦码了一天字结果电脑蓝屏那瞬间带来的无力感和无从下手感……让人根本不知道先该迈哪一只脚才能将对OO的伤害减到最轻……
明明如果不顾及耍帅,记住那十分重要的兜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