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拿上铜钱剑,从屋里出来之后,拉了灯,和白书同出了家门,锁上了家门,前往了对方家。
没过多久。
殷九和白书同走到了他家门口,两人走了进去。
白书同一想到自己儿子尸变了,神情很是紧张,走路都蹑手蹑脚的。
殷九见白书同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正色道:
“白叔,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你不要怕,带我去拿钱吧。”
白书同内心宽慰,胆子变得大了起来,带着殷九走到了自己的屋里,从床下的鞋盒中拿了一万块,将其递给殷九,他若有所思,嘀咕:
“若素和何静不知道哪里去了。”
殷九接过了一万块,觉得这些钱分量很足,面露喜色,将其揣进了怀里。
这时,白若素和何静从屋子的柜子中出来,两人均是一脸惶恐表情。
殷九看了白若素一眼,内心窃喜,她这种高傲的女人也被自己亲了一口,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好过了自己。
白若素看向殷九,心里有些羞愤,但更多的是欣喜对方能来,她看向白书道:
“爹,我都给殷九这家伙一万了,你怎么又给了他一万,你快把钱要回来呀!”
白书同正色道:
“若蛮借走了黑猫的一条命,已经是妖尸了,这种尸体可不好处理,殷九再收一万很正常,我能将他请过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不要再说什么了。”
白若素抿了抿嘴唇,哑口无言。
殷九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符,将其折成一个黄纸鹤,口中念道:
“折纸成鹤,带我去寻找白若蛮的尸体!”
顿时,黄纸鹤的翅膀一张一合,朝屋外飞去。
白若素,白书同、何静三人见此情景,均是面露惊奇之色。
殷九跟着黄纸鹤出了屋子,在它的指引下,去寻找白若蛮的尸体。
白若素好奇之下,跑出了屋子,跟在了殷九身旁。
殷九见白若素跟了过来,转过头,看向她,认真道:
“白若素,你个拖油瓶,你跟我去了,我还得保护你,妖尸非同小可,你快回去!”
白若素悻悻然,停下了脚步,认真道:
“殷九,你收了我家的两万块钱,你得将我弟给带回来。”
“我尽量。”
殷九说了一句,快步去追已经飞远了的黄纸鹤。
白若素看殷九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这才转身朝家里走去。
天宇湛蓝,挂着一弯清冷的月亮,伶伶的。
殷九一直跑,跟着黄纸鹤跑到了山坡上的一家羊圈外。
此时,黄纸鹤停止飞行,落在了地上。
殷九手中紧握着铜钱剑,神情紧绷,纵身翻过了羊圈的木门,缓步朝屋里走去。
他走到门口时,一脚踢开半掩着的木门,见到了骇人的一幕。
白若蛮满嘴是血,面色狰狞可怖,咬死了一个身材消瘦,面容清癯,山羊胡子,名叫李永泉的老头,正双手将其拎在空中。
他见到殷九之后,一一下子将老头扔在地上,冲手拿铜钱剑的他发出了一声嘶吼。
殷九二话不说,疾步朝白若蛮冲了过去,挥舞铜钱剑往其脖子上砍去。
顿时,白若蛮的脖子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不过却是毫发无损。
殷九面色骤变,心想,白若蛮被天雷击中,又跟黑猫借走了一条命,成为了妖尸,果然不简单。
白若蛮面露轻蔑笑意,双抓住殷九的肩膀,将其扔了出去。
殷九重重砸在墙上,落了下来,感觉胸腹翻涌,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
他咬破自己手指,将血抹铜钱剑上。
白若蛮见殷九手中的铜钱剑发出了夺目的红光,面露胆怯之色,跑到窗户旁,纵身一跃,破窗而出。
殷九心想一般僵尸都是跳的,白若蛮竟然是跑的,他这妖尸非同小可,他要是吸多了人血,成了气候,能够飞行,自己再想搞定他,那可就难了。
他单手扶地,从地上起来,跑出屋门,朝对方追了过去。
白若蛮是尸变了的尸体,跑的很快,跑在路上,宛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给人的感觉很猛。
殷九追白若蛮,心想斩草不除根,必留祸患,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去追他。
白若蛮一路朝秋离荡跑去,他知道晚上阴气重,水里有红衣女尸在,殷九根本不敢下水。
殷九即便是用上全力跑,也只是距离白若蛮有五六米远,追不上对方。
很快,两人跑到了秋离荡的岸边。
殷九见白若蛮这是要下河,猛然朝他掷出了铜钱剑。
下一刻。
铜钱剑洞穿了白若蛮的胸膛,他脚步踉跄,栽倒在了地上,神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