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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总总,简直无法细数。
最可怕的是,出生在这样家庭或环境里的女性,本身是不自知的。
她只会觉得有略微的委屈,她不敢有一丁点的反抗。
并始终努力说服自己,去妥协去成全全家人。
唯独忘了她自己。
比如想要做小不惜做妾的木槿……
比如只会流泪的月见……
比如身背责任,一面想保护姐妹,一面又不得不遵循人格压迫的白芷……
风初夏既然来了这个吃人的历史里。
如果在略微有点能力时,还不做点什么,只是浑浑噩噩的吃喝不愁,躺平装死……
那发生在身边的那些苦难呢?
怎么办?
装瞎吗?
只要看不见,就能够心安理得的认为,所有的压迫,它就不存在了吗?
多数女人估计都会想,一辈子有人疼有人爱,不用劳心也不用劳力,还有人给钱花……
不觉得这是把女人当宠物在养吗?
流浪的狗,无人疼无人爱,却自由。
风初夏不想去跟苏家,这样的所谓传统家庭,讲什么男女平权道理。
他们,不配!
浪费口舌不说,在这个吃人男权社会里,支持她的人,也绝对万中无一。
这是这个历史里,最正常的宗族礼法观念。
所以风初夏不能去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粗暴的去碾压。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面前,疗效好见效快!
“对了,去把苏先生请过来。”
“还有,月见妹妹,你这份婚礼,过于简单了。”
“你先去忙,回头我再给你细说。”
风初夏走至窗前。
“好的。风姐姐。”
月见收拾好自己心情,默默离开。
窗外安民镇景色真美,朦胧中正在发生聚变。
总要有人,要主动去做点什么的。
才有可能会阻止,一切不好的不够合理的事情发生。
才会阻止身边人和最后的自己,最终也成为牺牲品。
风初夏已经体会过了,就在她魂穿过来的第一天。以及往后的,在那个山匪寨子里的,每一天!
“咚!咚!”
就在风初夏脑海里风云际会的时候,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请进。”
门开,是苏季白。
“坐吧。”
风初夏没有回头,她还是望着窗外。
苏季白是她认可的,是可以辅佐她完成梦想国追求的人。
也是耗费了风初夏较多心力,才最终收服的人。
如果,苏季白,也只是万千传统文化裹脑的人,把女性只当附属品陪衬装饰的人……
她,风初夏,宁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