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大的问题。
尽管,那脉象和风寒的脉象一致,但只要仔细辨别,还是会有极其微小的差别。
长孙焘各种古怪的行为,也验证了她的想法。若非长孙焘真的有着无法言说的秘密,长孙焘也不会用那种反常的举动膈应她,把她“逼”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虞清欢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担心长孙焘起疑,再给她一点时间,兴许她能摸到点头绪。
这个时间,刘廷晔仍在埋头苦干,几盏烛光摇曳,成堆成堆的文书中,他年轻的身躯,在桌案上投下一道阴影。
“王妃,你怎么来了?”见虞清欢走进来,他连忙起身行礼,却因为动作太快,而使得桌案上的东西跌了一地。
“王爷感染了风寒,方子我已经拟好,麻烦大人帮忙把药材备齐。”虞清欢把方子递给刘廷晔。
他接过方子一看,沉吟片刻,道:“王爷的抱恙兹事体大,这个时候淇州万不能没有主心骨,还请王妃安心照料王爷,臣会将一切准备妥当。”
“大人是王爷看重的人,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烦请大人煎好药后送过来,另外,把这次感染瘟疫病患的症状列出来,尽快交给我。”虞清欢说完,转身离开。
回到静阑院,虞清欢在门口踟躇半响,这才推门走进去。床上,空空如也,长孙焘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