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杨叶曝光出来的“喜多川侵害事件”,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杨叶这厮专挑有名的曝,还踏马带上照片为证。
如果没有照片,粉丝忍着恶心或许还能粉下去,看一眼照片,那踏马就真不行了。
比如二十来岁的小鲜肉近藤真彦,和五十多岁,一脸褶子的喜多川抱在一起亲嘴的照片,画面极其猥琐,粉丝一看,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睛一闭起来,卧槽,脑海里全是那个画面,这还怎么粉?
“yue”,吐了!
“yue!”
在东京的一栋小房子里,梅艳方抱着马桶一顿吐。
“天啦,怎么会这样?”
可怜的梅姑,仰天长叹,一脸悲愤,连夜买机票回香港去了。
中国驻日大使馆。
杨叶和现任的章大使坐在一起喝茶。
杨叶并没有待在东京警察局,录完口供,中国大使馆就派人把他接走了。
由于他爆料的事情太过耸人听闻,有可能会遭到报复,所以他便向中国驻日大使馆请求庇护。
其实这时候应该是东京警方来保护他,不过杨叶还是觉得自家大使馆更安全一些。
章大使笑着说道:“杨先生,我来日本之前,去拜访过陈老,听他说起过你当年横扫日本武道的事迹,一直心生向往啊!”
章大使说的陈老,自然是中国第一位驻日大使。杨叶当年初到日本的时候,陈大使就帮过他。
杨叶谦虚地道:“那时候年轻气盛而已!”
章大使道:“你如今所做之事,虽然比不上当年让无数国人热血沸腾,但你揭露出这样一个惊天大丑闻,你在背后所做的努力,还有你的胆色,实在是让人佩服之极。”
杨叶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喜多川在六十年代就因为侵害十五名男孩被告上法庭,但也不过是赔点钱罢了,他什么事都没有。这个世界对于男孩的保护实在太少了。如果男孩女孩一视同仁,喜多川二十年前就进监狱了,何至于等到现在,让他祸害数千人之多?”
杨叶一下把天聊死了,因为在中国,这事也不用坐牢。
1999年,周刊文春连续十四周发文,详细记录十二位曾经目睹或遭受喜多川侵害的受害者的经历。
丑闻爆出后,不少欧美媒体都跟进了报道,比如美国纽约时报、英国卫报等。
卫报曾撰文称,这位花费三十七年,建筑起日本最大娱乐公司的掌舵手,“正站在一个可能使他的帝国倒台的丑闻中心”。
但此后二十余年,日本社会和媒体却对喜多川的性丑闻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集体沉默,喜多川啥事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呢?
美国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曾经将西方的文化定义为“罪感文化”,将东方的文化定义为“耻感文化”。
两者的区别在于,“罪感文化”有恒定的道德,一旦犯错,即使别人毫无察觉,也会痛苦自责。
这时候就得去教堂告解,忏悔一番。忏悔完就没事了,因为主会原谅你。
而“耻感文化”没有恒定的道德,但非常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议论。
比如某件事情,大多数觉得这是对的,那么即使你自己坚信这是错的,为了自己的“廉耻”,也多半会随声附和。
这种所谓的“耻感文化”,在日本尤甚,那么多被喜多川侵害的少年们为什么会选择隐忍?
畏惧于喜多川的权势,自己想要出名当然是最大的两个因素,第三个因素就来源于这种“耻感文化”,觉得把这件事说出来很丢脸!
需要说明一下,鲁思本尼迪克特从来没有到过日本,更没有来过中国。
这个女人的研究结论主要是通过参考前人的研究成果、日本文学影视等艺术作品以及与日本军俘访谈得出来的。
所以她概括的“日本人的民族性”,以及东方的“耻感文化论”只是一家之言,仅作参考。
杨叶站出来发难,和原时空的周刊文春是不一样的。
此时的杰尼斯还没有强到后世那种形成垄断的地步,他还有很多对手,比如一直和杨叶有合作的H社,实力就非常强劲。
此时的日本经济却强盛到不可一世的地步,日本企业挥舞着支票在全世界买买买,成为无数人的眼中钉。
此时的世界分为两大阵营,社会主义阵营见到这种丑事,自然是大报而特报,趁机把资本主义黑粗翔,以显示自家道路的正义性。资本主义阵营想捂盖子都捂不了。
周刊文春当年虽然报道了,其实它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马上就被杰尼斯告上了法庭。
这场官司中,喜多川出具了一份鉴定报告,表示自己是无能,所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周刊文春一度输掉官司,但是他们不服,进行反诉,官司打了三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