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源双腿发酸的蹲着马步,跌坐在地上,他已经蹲了一个小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尘荒之所以罚他,只因为他不学生物研究。
尘荒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威胁道:
“你跟我学习生物研究的技术,我就收你为徒,你想想,以后我死了,没有后人,东西可都是你的。”
然而李沧源不为所动。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不学呢?亲手创造一个伟大的生物,这是多么神圣,多么刺激,多么令人兴奋的伟大事业。”
尘荒苍老的神情仿佛因为这句话而年轻了几十岁。
李沧源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
“我觉得生物研究是邪术,还有,你的手记我也看了几眼,做了上万次试验,跟历史书一样厚,我看完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而且那些材料和各种搭配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我要是学到你的地步,少说要花个二三十年。
这和我追求的道路不符合。”
“哎,我就知道会这样,想找一个继承人怎么那么难!”
“要不你收那个任峰呗,我看他挺想当你的徒弟。”
“他不行,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无法在我这条道路上专研下去,那两个人也是,都做不到坚持下去的,找个继承人怎么就这么难啊!”
李沧源当然知道生物研究这条道路有多么艰难和枯燥,就像前世的科研工作者,几十年如一日的研究,放弃外界的美好生活,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住。
“你真要气死我,果然,你成不了我的徒弟,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