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绿色格子羽织的红发少年,少年的额角处有一块像是被烫出来的红色疤痕,两边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日轮花纸耳饰,眼睛又大又亮,看起来很精神,给人一种有点可爱,又有点老实的感觉。
“早上好!义勇先生!好久不见了!”
看到之前的恩人,灶门炭治郎有些高兴地站起身来,热情地朝着他打招呼。
“炭治郎。”
富冈义勇语气稍稍柔和了一些,回应了他。
“祢豆子还好吗?”
“不算好。一年多的时间,她一直在睡觉。”
提及此处,红发少年又露出了忧虑的神色。
但他很快又注意到了对方身后的那两个人,目光一亮,“这边的两位,也是鬼杀队的朋友嘛?”
“鳞泷先生好!”
炼狱杏寿郎主动上前一步。
“初次见面,我是炼狱杏寿郎,现任炎柱,请多指教!”
“是槙寿郎的孩子吧!真是年少有为啊!”
天狗面具下传来了慈祥的语气,鳞泷拍了拍杏寿郎的肩膀。
“呐,富冈,我可以摘掉这东西了吗?”
清脆明朗的声音从帏帽下传来,泠拽了拽一旁富冈义勇的袖子,轻声询问道。
“可以,这里很安全。”
富冈点了点头。
紧接着,素白纤长的手指缓缓伸出,撩起面纱,露出了隐藏在其下美丽至极的面容。
“初次见面,我是雨宫泠音,是得到了炼狱桑和富冈的帮助,希望加入鬼杀队的人!”
她轻轻一笑,颊边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清晨的露水,和着清脆的鸟鸣,翠绿的竹子随风轻轻摇摆。
青山绿水,美人如画,连周围的风景都像是沦为了她的衬托一样。
好漂亮……
炭治郎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我是鳞泷左近次,鬼杀队剑士的培育师。”
面具之下,鳞泷先生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炭治郎也终于回过神,礼貌地收回了视线,用响亮的声音认真介绍道,
“我是灶门炭治郎!目前正跟随鳞泷先生一起学习!请多指教!”
奇怪,这个声音……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泠稍稍有些疑惑。
“总之,请先进来说话吧。”
身为主人的鳞泷先生招呼几人进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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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小木屋内,柴火噼啪作响,水声逐渐沸腾。
“原来如此。”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写信通知主公的。”
听他们讲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鳞泷左近次语气和缓了一些。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能把他们救下。”
他朝着泠道谢。
“不,这本来也是我惹出的事情,多亏了炼狱桑和富冈的帮忙,我才能脱身的,所以,该是我谢谢他们才对。”
她连连摆手。
“不是我们的功劳。”
富冈义勇一本正经地否认道。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场王啊。
鳞泷看向她带回来的包裹。
“那么,这个包裹里,就是鬼王身上断裂的触手吗?”
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居然能拿到这种东西?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会不会有诈呢?
“这个味道……”
炭治郎凑过去闻了闻,立时露出了愤恨的神色,
“和当初,祢豆子她们遇害时的那个味道一模一样!”
“绝对没错!就是当初杀害我家人的那只鬼!”
什么?!
鳞泷吃了一惊。
那岂不是说……当初杀害炭治郎家人的那只鬼,就是鬼王,鬼舞辻无惨?!
“是的,这个东西的确是鬼王用于攻击我的东西。”
虽然还不是特别清楚,这个名为炭治郎的孩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泠还是开口解释道,
“被袭击的时候,我出于本能的反击,把这部分形似怪物手臂的肉块砍了下来,因为觉得这东西或许可以用来研究和发掘鬼的特性,就顺带把它带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派得上用场。”
“请不必过分忧心,鳞泷先生。”
“来之前,我和富冈已经打开检查过了,这一截奇异的断臂并不具备自主意识,或许是距离本体太远的缘故,已经完全没有了活性,更不具备再生能力,可以说是没有杀伤性。”
炼狱适时补充道,
“若您不放心,还可以再检查一遍。”
鳞泷果然还是打开又检查了一遍,在确认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