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对你真好,要搁我兄长,早就开打了。上回我把秘境珠偷出去,他硬是把打到秘境前才能下床。”
吴渝酒量浅,没喝多少就把平常和兄长相处的事情吐出来了。
“那是,我师兄才不会打我呢!话说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打过。”宁玥玥也喝了不少。
“你骗人的吧?你都把你师父辛苦炼的法器毁了,都没有被打过。”
吴渝不信,宁玥玥刚刚说的哪一桩事不比他的严重,竟然没挨过打。
“谁骗你了!师父顶多让我饿几天肚子,面壁思过而已。”宁玥玥不服气了。
三人中看起来唯季瑞最清醒,听了半天其他两人的话,一言不发。
他能说什么?不管是谁的事情他都没有体验过,都离他十分遥远,他也想象不到宁玥玥无法无天肆意做事的感受。
他似乎从一生下来就被决定好了人生,就和他父亲季常一样考虑到方方面面,别人敢做的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
按照心意做事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作为族长的接班人,大局永远都是他要最先考虑的事情。
就像宁玥玥和吴渝可以因为自己看不上银环蛇而拱手让给自己,这种事情自己就不可能做到,因为他要考虑族里的人。
季瑞很羡慕宁玥玥和吴渝,有人给他们铺路。
特别是宁玥玥,那条通天大路,她甚至可以嫌弃要走的路太长,撒娇让人背。
可对他而言,那是他拼尽这一生都不可能走上的路。
人与人的差距何其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