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想找我报仇,解占!”我喊道。
解占听到我的叫唤,挥舞着剑向那人刺去。
我以为这男人敢跟我挑战武功会有多高,谁知道和解战比起来还没有胜算。
我坐在公孙道的桌案上,拿起酒杯自斟自饮了起来。
“解占,耗时太久了!”我不紧不慢的说着。
解占知道我耐心不好,立马运足了功力,一剑解决了那人。
解占见人解决了,来到我身边。
我再次拿出我的玫瑰花,把玩起来:“谁还要给公孙道陪葬的,尽管来吧,我的玫瑰还没有饮够血呢!”
见到已经有一个人陪葬了,宾客们更加的慌张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见过了半个时辰也没有人再来挑衅,我和解占也觉得无趣,便飞身离开了。
“驾!”
我和解占全速驱马,想尽快赶回风月楼。
“小姐,柳雯邪!”解占突然叫道。
我反应过来才发现,柳雯邪跟上来了。
他驱马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的脸色很不好。
“怎么,要找我报仇吗?”我面无表情的问他。
柳雯邪,不要跟我有瓜葛,我不想让下一个喂养我的玫瑰的人是你!
“告诉我原因!”柳雯邪地神的话,让我感觉到了他眼里的失望。
可是,那要怎么办。我不能因为你们而停手。对你,我下不了手。
我别过头,没有回答他。
不要再追问,不要再和我有瓜葛。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怕我会心软。不要再想我了。也许我杀掉的那个人是你在乎的朋友,但是我也不能停手,这是我的使命。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不会成为公孙家的孩子。
“不要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黄昏的光芒照应着我,对于我是那样的刺眼,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血肉,让我痛不欲生。
柳雯邪看着我,眼中是我不知道的情绪。
“告诉我,血玫瑰,你是不是月儿!”痛苦的声音,难过的表情。
不可以的,不能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对不起了雯,我只能让你死心了。
“你都看到了,我是血染堂的未来堂主公孙杜荷,也是现在世间人人惧怕的血玫瑰。我想你认识的人不会是像我一样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吧。所以,你应该有答案了。”我说道。
事实永远像毒蛇一样的残忍,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也许这是真的。”
“杜荷,我以后可以这样叫你吗?”柳雯邪突然叫我。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马上回了一声:“随便吧!”望着红光,我的心里痛得很。
杜荷?呵!真好笑,我又多了一个名字呢。我是有多虚伪。今天的夕阳红的像是血一样,映的我一身红衣像是布满了血一样。
哎,什么时候我才能把一身的鲜血洗净,坦然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呢?
回到了风月楼,我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了。
坐在铜镜前,擦拭了一遍面具,附上刺青。
见到这血玫瑰的刺青我就想起来我的身份。
从血染堂出来已经有大半年了,不知道这几日血染堂怎么样了,我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现在江湖上开始传言血玫瑰不再是半夜暗杀,而是会公然杀人了。
又是一条人命,我的身上又背负了一个人的性命,什么时候,这种生活才是个头啊。
到了一杯我用我喜欢的梅花酿成的桃花酒,猛地灌下。虽然清甜幽香,但也是酒啊。热辣的烧着我的喉咙,虽然难受,可我却喜欢这种感觉。
“小姐。”宝黛把我从失落中捡起来,说道。
我放下杯子问道:“怎么了?”
“有一个穿着很奇怪的人在闹事!”宝黛说着,还不时的注意我着我的脸色。
我挑眉:“解占呢?”
“他现在在哪里和解。因为小姐吩咐,不要再风月楼里动手,所以……”宝黛说着。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宝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个人很厉害,解占没有办法,才让我来叫小姐,看怎么处理。”
解占,我一向对他很有信心。一开始见他唯唯诺诺的,但是日子处久了,发现他这个人对人与人之间的调和之道和经营理念都很在行。所以在我交托给他做风月楼的主理事之后,我也轻松了不少。这次看他也没有办法了,那这个人,我要会会了。
“你刚刚说那人穿着很奇怪,怎么奇怪法?”
“额,带着一个奇怪的帽子,衣服是红色和黄色相接的,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宝黛给我比划着。
带着一个奇怪的帽子,衣服是红色和黄色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