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得罪了。”林远面无表情,执着剑拱了拱手道。
“林远,本公主可等着你给我当奴才,那日子,定是十分的有趣。”墨麒麟用手扯着自己的鞭子,俏丽的脸上满是自信,似乎将前几次的失败全都给忘了一般。
她美目一凛,手中的鞭子已如银练般甩了出去,直击他的面门而去,林远脚尖一点,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攻击,他快速的旋了个身,手中的剑优雅的刺向她的手腕,欲将她的鞭子击落。
墨麒麟脸上不复刚才的嬉笑之色,手中的鞭子如蛇般紧紧的缠住他的剑,越绞越紧,而林远却并不急躁,飞身后退,让剑自动脱离了她的鞭子,他的眸光一寒,看来为了未来的清静,他不得不狠一些了,手上暗暗使力,旁人见着那剑竟只剩一抹银光,而辨不清它的真身,墨麒麟也不甘示弱,鞭子仿若蛟龙一般,动作快而狠,两人缠斗在一处,只见剑光寒冽,而鞭影似无形般紧紧追随,众人看得是暗中叫好。
闻玲珑的一颗心却揪着,希望刀剑不要太无眼,不然伤了谁都不好交代。
“啊!”墨麒麟尖叫一声,手腕处一痛,那鞭子便应声而落,她双眸慌乱,身子不稳地倒向后边,那林远嘴边划过一抹冷笑,眸中一片清冷,似乎已经是稳操胜券。
墨麒麟对着他诡异一笑,眸中有着狡黠,自袖口处射出一排细小的银针,直直的冲着他而去,林远脸色一变,本欲收回鞘中的剑,生生抽离出来,微俯着身子避开,墨麒麟趁他不备,抓起手中的鞭子便卷落他的剑,而那鞭子示威般的抵在他的下巴上。
她眸中得意,欢笑道,“林侍卫,你终于输了。”
“你……”饶是林远淡定,还是被她的无赖给惹怒了。
闻玲珑额上汗意涔涔,这公主竟然还有暗器,赢得这般不光彩,竟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麒麟,你怎的这般不磊落,还不放开林侍卫,这一局不是林侍卫输。”墨轩帝隐隐有些怒意,不满的瞪着她。
墨麒麟讪讪地放开他,面上依旧是十分开心的神色,“皇兄,我赢了,自然是他输了,林侍卫是男子,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林侍卫不会要反悔吧!”
“麒麟,向林侍卫道歉,你不该暗箭伤人。”墨轩帝冷冷的道,眸光冰冷。
“不用了,皇上,属下一时疏忽,愿赌服输。”林远却跪了下来,不再看墨麒麟。
墨麒麟瞪着他,她只是用银针吸引他的注意力,并未准备伤他,“皇兄,比试之前并未说过不可用暗器,且这银针是我师傅传授的,比试自然是要将所有学过的东西都用上来,所以麒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罢了,林远,若是你不服,朕可以为你二人再主持一次。”墨轩帝无奈地瞪着墨麒麟,真不知她为何要这般缠着林远。
“不用了,皇上,臣说过愿赌服输。”林远沉声道,将目光瞥向别处。
“好了,林侍卫,本公主可是等着你的服侍哟,对了三日后便是我们龙炎国的秋闱狩猎,本公主可是很期待与你一同比试哦。”墨麒麟十分高兴地对着他道,林远别开视线,眸中有着浅浅的怒。
闻玲珑有些无奈的笑了,让一个侍卫统领当其奴才,这麒麟公主可真是……
墨轩帝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任其去了。
“秋闱狩猎?”闻玲珑对着墨轩帝问道,她还真是没有见识过呢。
墨轩帝点了点头,这是龙炎国每年必备的传统节目,为了让龙炎国的子孙不忘根本,不要荒废了马上功夫。
三日后,明黄的大旗迎风摇摆,墨轩帝一袭明黄的衣袍在风中招展着,身后跟着大队的官员和侍卫,闻玲珑随着其他的妃嫔女眷跟随在后边,行了两个时辰,便到达了狩猎的地方,西郊的景阳山庄。
“今日是我龙炎国一年一度的狩猎之日,在这里,并无君臣与身份尊卑,望众卿家全力以赴,今日拔得头筹者,朕重重有赏。”墨轩帝端坐在主位上,面上挂着抹浅淡的笑,那笑却似雾里看花般,若有若无,让人不禁心生疏离之感。
“好。”下边的官员呼声很大,个个跃跃欲试。
闻玲珑悄悄的打量着今日来的人,来的倒是挺齐全的,除了后宫的几位贵人以上的的妃嫔,连怀着身孕的慧妃都来了。
当然,墨昀也来了,闻玲珑偷偷的对着他笑了笑。
“那众卿家便去吧!”墨轩帝大手一挥,声音刚落,顿时间尘土飞扬,马嘶阵阵,旗帜在风中翻飞着,锣鼓激昂,人自发的分为几队,朝着前方扬鞭而去。
闻玲珑见着过瘾,可是奈何自己是个连马都不会骑的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闻妃娘娘不去场上骑上一圈。”一道温婉动人的声音响在耳侧,闻玲珑淡淡的回头,没想到慧妃竟还愿与她说话。
“本宫是不会骑射,看看便已足矣,慧妃怀着身孕却是可惜了,否则定能成为场上焦点。”闻玲珑淡淡的夸赞道,声音里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