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驾懦夫匆匆走了。
夏川在客厅之中,正式会见了十个来自‘信号旗’保镖。
组长瓦西里,冰蓝色的眼眸,似乎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让夏川想起了《兵临城下》里的那个男猪脚,差不多一样的英俊。
这不禁让夏川有点怀疑,这些人真是信号旗吗?不会是乌鸦吧。
乌鸦和燕子,就是专门训练用色相从事间谍活动的男女,老毛子在解体之前,有二百多所这样的训练学校,这些人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已经非人了。
“瓦西里,你们十个在进入信号旗之前,是干什么的?”夏川问。
“先生,我们全部来自‘天顶’和‘瀑布’特种部队,每一个人都是军官。”
“是不是每一个信号旗成员都来自这两个地方?”
“不是。有的安全机关、空降兵、边防军,也有军事院校的优秀毕业生中挑选出来的。年龄都在22——27之间,到35岁退役,也就是退出信号旗。我们只有十年时间服役,而且前五年是训练。”
夏川顿时惊叹,这个部队到了三十五岁就淘汰,这简直是恐怖的精锐。
“这五年都训练什么?”夏川又问。
“体能训练、徒手格斗、射击训练、驾驶、地雷爆破、使用电台、小分队战术、侦察、空降、攀岩、游泳、医疗救护,主要是这些。”
他说的简单轻松,其实真正的训练很残酷,比如第一阶段的基础训练,队员全副武装地进行10—15公里的越野和急行军,穿越茫茫原始森林和沼泽地带,要求队员在充满腐烂尸体、水蛇、尖桩和陷阱的泥水中匍匐前进。队员必须克服极度恐惧心理,处处小心,不能掉进预设的陷阱,否则将被淘汰。
夏川忽然调侃了一句:“我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克格勃什么都管?”
瓦西里露出一丝笑意:
“您不明白就对了。克格勃的业务包括但不限于:开孤儿院,抓上班听收音机和看电影的,给单亲妈妈发尿布、奶粉和生活费。没有不管的事情。”
夏川哈哈大笑:“刘震海和太平洋舰队走私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瓦西里明白了,笑说:
“这对太平洋舰队来说真不算什么。谁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我给你举个例子,我曾经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偶然买到了一些鲱鱼罐头,打开之后发现里面装的居然是价格昂贵的鱼子酱。
我当时大吃一惊,经过调查,结果发现一起严重的走私案:以渔业部、渔业生产销售管理局的官员为首,伙同外贸部、食品工业部、太平洋舰队、莫斯柯、索契等地领导,
将索契和阿斯特拉罕的鱼子酱装入贴有鲱鱼标签的罐头走私到国外,然后牟取高额差价。这个走私居然持续了十多年,涉案人员高达300人。
但是,这个案子最后也不了了之,只是太平洋舰队负责人被调任到了粮食部当副步长。
对刘震海来说,上面是不会动他的,不是因为您,只是因为他能养着太平洋舰队。
如果这一点出了问题,比如华国断他后路,那他走私的事情就是犯罪了,克格勃肯定要抓他,军方也不会反对把他赚的钱全拿来。
而且这个过程不需要证据。/
有个笑话不知道您听过没有,说是克格勃都是半个考古学家。这得从一具出土古尸说起,由于当时技术的限制,学者们用了各种手段都没有办法测出这具古尸的年代。
正当专家们焦头烂额一筹莫展之际,突然间一位历史学家灵机一动,请来了一位克格勃特工,因为克格勃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果然,只见这位训练有素的克格勃将古尸抬进了审讯室,门外各位学者们焦急地等待着,过了几个小时,那位克格勃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废了我好大的劲啊,终于问出来了,是在两千年前死的。’就这样,一桩历史学界的难题就被解决了。”
夏川哈哈大笑。
反倒站在他背后的臧鸿潘军两人目无表情,这有什么可笑的?哪都一样。
夏川道:“走私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参与。而且,等我开了银行就搬出去。以后你们都归臧鸿领导,由他调度安排,无论是平时,还是遇到危险的关键时刻,都听他指挥。明白了吗?”
瓦西里立刻摇头说:“先生,我们只负责保护您的安全,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夏川眼睛一眯:“哦,包括我的命令?”
“没错。而且遇到险情的时候,你必须听从我的指挥。”
臧鸿眼中杀机一闪,瓦西里敏锐的看了他一眼,瞳孔一缩。
夏川淡淡地道:
“瓦西里,看来酒驾懦夫没说清楚,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从不听任何人指挥,包括酒驾懦夫!如果你们不服从我的命令,那你们可以走了。”
十人顿时呆住,酒驾懦夫的命令是保护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