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自由精神。”鲍里斯毫不客气。
臧鸿哈哈大笑:“我跟着夏川怎么就不如他自由了呢?应该一样自由吧?”
“蛋永远跟着吊,吊才叫自由,蛋自由个吊啊?”鲍里斯很认真的解释。
夏川和臧鸿轰然爆笑,尼玛的,这家伙汉语学太好了,已经领悟精髓了。
臧鸿看着下面的一个个建筑工地,感叹道:“今年真是不一样了,和以往哪年都不一样。”
夏川目光深邃的看着天边,仿佛穿透了历史的迷雾,徐徐道:
“十年前,1982年,一场打击经济犯罪的风暴席卷全国,3万多个体户被判刑,‘温洲八大王’这些守法经营的第一代企业家,被判以投机倒把罪。
如果说此前我们一直在隧道中探索,1992年应该说人们终于看到了隧道口的光亮。这一年的光亮,将照亮亿万人民和企业家前行的方向,这一年开创出的历史机遇,将让国家的命运和个人的命运开始巨变。
对我们来说,以前都是在违规,是特例,国家抱着和年广久一样的态度,“不要动,先放一放,看一看”,可现在已经合规了。私人企业会正式正名,不需要再挂靠国有企业,现代企业制度正式起航。
一切都是蓬勃的开始。只差庆功酒了。”夏川欣慰慨叹。
臧鸿猛然失笑:“你说起喝酒我就想起老道,他那哪是喝酒,那是浇菜地。”
鲍里斯立刻接了一句:“你那叫打吊瓶。”
飞机一晃,夏川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