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翠和毕天彤痛痛快快的回楼上穿好军装,然后又跑下来了。
看到几个军头就像没看见,当然傅姗就更不可能搭理了,只是疑惑的问大佬:
“还等什么?”
几个军头心中无比苦涩,她们丝毫不认为自己是军人,只是穿着衣服而已。
大佬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已经无法停止,只能微笑:
“走,我们上直升机。”
飞回了军事基地,然后摆酒设宴。
只有大佬和几个军头作陪,给了两女最高的礼遇,同时给她们讲了夏川和老道的一切,讲了事情的完整经过。
很多她们不该知道的军事机密,也都毫无保留的说了。
只盼她们能感恩图报,愿意宣誓效忠。
可两女无比泰然,她们认为这是大佬怕老道。
至始至终,老道给她们的感觉太特么震撼了。
原来他还会飞啊。
大佬终于忍不住点醒一句:
“你们无论修炼到什么程度,都是弯弯最珍贵的财富,希望你们牢记自己是弯弯人,牢记自己的立场,不要被夏川蛊惑,不要受内地军方挟制,永远站在弯弯一边,为弯弯利益而奋斗。”
两女明白大佬的意思,费这么大劲儿当然是为了用她们。
毕天彤从容回道:
“夏川不会蛊惑我们,有多大胸怀成就多大的事业,他绝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而老道也不可能允许有外人挟制我们。如果你指的是新矿的其他女人,那我们保证不会受她们挟制。”
只这一句承诺,别的避而不答,她不想纠缠不清。
沈翠更是一句都没有。
大佬一看,只好明言:“那你们可以保证为弯弯利益而奋斗吗?”
这次毕天彤闭口不言,沈翠却无比干脆:“该我们做的,我们一定会做,但我们不想和你纠缠不清,所以什么都无法保证。”
大佬豁然变色,几个军头反倒眼睛一亮,原来只是差在大佬上。
大佬目光凉了下来:“如果你们对我有意见,可以服从军方指挥吧?”
“军方不用听你指挥?”毕天彤反问。
大佬吸了一口气,压制心中的怒,然后缓缓地道:
“你们没有参与任何正党,这是好事,我也不希望你们参与正治。正治,不是你们这个年纪能懂的。”
两女保持沉默,实在没必要和他讲正治,也确实讲不过。
“能不能说说,你们对我哪地方有意见?”大佬问。
“没必要,我们不参与正治,只是个人情感,看你不顺眼。”毕天彤说。
几个军头一哆嗦,这尼玛太强悍了,整个弯弯找不到几个敢当面怼大佬的年轻人。
大佬转向沈翠:“你也看我不顺眼?”
“没错。但我看你不顺眼,不等于要和你作对,我们只想敬而远之。”沈翠说。
“我明白。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觉得不值得效忠?”
毕天彤立刻纠正:“你别误会,任何正客我们都不会宣誓效忠,而你的区别就在,让我们更恶心。”
众军头浑身一晃,难怪这两人被整进监狱,我特么听了都想给整进去。
大佬脸色阴沉似水。
偏偏沈翠觉得有必要让他彻底闭嘴:
“我们是人不是狗,可以为共同的愿景共同努力,但不能有人强迫,更不能被狗强迫。你说你是日笨人,你自己去跪舔日笨人好了,别带着弯弯,更别带着我们!”
众军头全体石化。
大佬脸色黑如锅底,他感觉这两人都该被打断腿才合理,为什么沈翠没事呢?
毕天彤感觉没说透,又补了一句:“你让弯弯给日笨当儿子,那不是米国的孙子?和内地联盟至少可以当主人,你却要独?”
大佬反倒心平气和了,抚了一下斑秃的头顶,淡淡的道:
“你们哪懂一个小国该如何生存,我有没有损害弯弯的利益?说是说,做是做,独也只是口号,不是真要把弯弯拖进战争,如果你们看不懂,那有没有看到,燕京始终被我牵着鼻子走?这就是我的目的,我高明的地方,明白?相比弯弯利益,个人荣辱算个屁!而你们呢?”
两女立刻败下阵来,她们真不是对手,说的越多越不是对手。
只是依旧看他恶心,丝毫没改变。
沈翠索性说:“我们吃完了。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众人一哆嗦,怎么审讯大佬的赶脚?
大佬一口气郁结在胸,憋了半天,没有拍案而起,终于叹了口气:
“好吧,你们自愿,只盼你们在弯弯危机的时候,不要视而不见。”
“不会的。我们除了不和老道夏川为敌,其他都站在弯弯人民的立场。”毕天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