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说:“沙冈沙勇是你弟弟,另外一个既然是你朋友,你这样你把电话免提打开”,满立柱没办法把电话开免提了,加代说:“沙冈我跟你说夜总会是挣米的,把米放在自己的兜里,不要天天给这个面子给那个面子的,做生意是为了挣米,不是为了扯淡的,扯淡的事让满立柱去处理”,沙冈说:“我知道了,代哥”,随后把电话挂了,满立柱苦笑说:“行了沙冈回去吧”,然后又看向沙冈身后的老肥等人说:“怎么都不认识我啊,我都到了,还拿着五连子干嘛”,沙冈说:“柱哥不是我不给面子,我回去了”,随后转头带着兄弟们回夜总会了,一进屋就说:“柴哥、钟哥咱们接着喝酒了”,老柴说:“沙冈现在满立柱很厉害吗?什么段位了”,沙冈说:“他现在是哈尔滨的一把大哥,比以前的闽金宏还要厉害,十个闽金宏现在也不是满立柱的对手”,老钟一听也说:“满立柱现在这么厉害了,他跟代哥关系也好吗”。
沙冈说:“他跟代哥是朋友,他们认识的比我认识代哥早呢,应该是关系不错”,老钟接着说:“既然跟代哥关系好,你是代哥的弟弟怎么能不向着你说话呢,还让你去道歉,他是怎么想的”,老柴一听就说:“老钟喝酒就喝酒,别瞎说”,老钟一听就说:“就是因为是喝酒所以大家在一起才什么都说呢,随便一点”,老柴说:“行了,喝酒吧”,沙冈也说:“喝酒了钟哥”,随后几个人就在一起闲聊一边喝酒,但是没一会老肥回来了,沙冈说:“老肥过来喝酒”,老钟也说:“兄弟过来喝酒”,老肥说:“哥你们喝吧,我不喝了”,沙冈说:“老肥有事啊”,老肥说:“哥我不知道怎么说”,沙冈说:“你就说吧,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都是哥哥”,老肥说:“哥对面不是借咱们酒还差咱们一个吗,我刚才打算过去要,但是我看满立柱在哪里喝酒呢”,沙冈一听就说:“行了,不管他们”,这是老钟说:“怎么这是跟对面的关系好啊,这个满立柱”,老柴说:“行了别说了,你少说一句”,老钟说:“老柴咱俩过去看看他们说什么啊”,老柴一听就说:“行,我们过去看看”,然后跟沙冈说:“沙冈我俩过去看看他们要干什么”,沙冈说:“哥,你们别去了”,老钟说:“没事我俩过去喝酒,你们等着我们”,沙冈一看这也没办法。
老柴跟老钟两个人就来到宝华夜总会了,一进来就找到一个挨着满立柱他们的卡座坐下,点了啤酒,果盘坐在这里喝酒,但是喝酒是假,听着他们说什么才是真,就听宝华说:“柱子今天打电话的什么代的是什么人啊”,满立柱说:“是我四九城的好朋友”,宝华接着又说:“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他为什么不帮你啊,他算什么东西啊,还在这哔哔赖赖的,一副大哥的样子,柱子我这么说你不生气吧”,满立柱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呢,我俩的关系就是互相利用的,我利用他,他利用我,没什么的”,宝华一听就说:“他是个什么东西啊,你现在是哈尔滨的一把大哥了,还惯着他”,咱说如果满立柱跟加代的关系真好,都不能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如果两个人关系真好,不可能让自己的朋友在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埋汰他,直接上去就是干,咱说老钟跟老柴是听不下去了,老钟说:“老柴我要干他们”,老柴说:“我们去拿五连子,我支持你”,随后两个人去车上拿五连子去了,五连子一拿到两个人就直奔满立柱的卡座,两个人直接把五连子拿出来了,把大家给支上了,满立柱和宝华都懵了,满立柱手下大兄弟史光泰站起来说:“你们是谁啊,拿着五连子吓唬谁呢,敢打吗,你打我一个试一试,我…”,话还没说完呢,老柴拿着五连子直接一五连子打在史光泰的大腿上,史光泰妈呀一声直接倒在地上,西瓜汁一下就流下来了,满立柱身后的小弟还想上,老钟五连子一指说道:“怎么你们想上啊,给我老实的”,这时候满立柱说:“兄弟别冲动,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老钟说:“你闭嘴,等下再跟你说”,转头对着宝华说:“怎么骂我代哥是吧,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拱火,挑不离间”,宝华还想说话,老钟没给他面子,直接一五连子啪的一声打在宝华的肩膀上,宝华大喊:“哎呀妈呀”,西瓜汁一下就流下来了,随后两个人没看宝华,直接盯上满立柱了,满立柱一看也吓坏了说:“兄弟我陪你们米行不行,我错了,放我一马”。
老柴说:“你哪里错了,你知道你哪里错了”,满立柱说:“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背后说代哥坏话”,老柴说:“你知道就好,代哥拿你当朋友,你就看着别人这么埋汰代哥你不阻止,还跟他一起说代哥,你真不是人,别怪我”,直接一五连子啪的一声打在满立柱的大腿上,随后什么都没说。满立柱疼的一咬牙,直接躺在沙发上了,老柴又说:“我们身上都是插着管的什么没见过,我们是极刑犯,都是保外就医的,你长个教训”,随后老柴和老钟拿着五连子走出宝华夜总会,而沙冈和沙勇听到五连子声音直接跑出来,一看老柴和老钟两个人手中拿着五连子呢,就知道坏事了,沙冈说:“柴哥你和钟哥赶紧上车回四九城”,老柴说:“我们不能走,我们一走是容易,但是你们怎么办”,沙冈说:“沙勇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