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在不知不觉中，衣物已退至腰间。
而他温热的指尖，抚过她的每一处娇肤。
她躺在床上，床头灯很刺眼。
她逆着光，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只知道他很高大。
两人，一冷一热。
赫萌忍不住哆嗦起来，呼吸有些沉重：
“一会儿可以
轻一点吗？”
墨时听到这样乞求，唇角邪邪的，他附到她耳边，声音邪肆：“不可以。”
“口厄！”
陡然，一股莫大的不适，
瞬间传至赫萌全身脉络，最后闯至全身百骸。
她紧闭双唇，咬紧牙根，生生将并非本意的嘤咛声，悉数吞回腹中。
***
太阳升起，他们一夜没睡。
“不是说好的可以拿到10万的吗？”赫萌盯着男人手指上的戒指，有一瞬间的怔愣。
戒指上的光辉，晃得她眼睛生疼。
“你还没给我生出儿子不是吗？”墨时将那一沓一万块钱丢到床上，盖住那抹颜色。
那颜色，让他意犹未尽。
他的指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摩挲揉捻，他的眼里也闪出一道暗芒。
“可......”是的，信息上确实有说过，要生了儿子之后才会给钱。
赫萌眼眶渐红，顾不上羞耻。
“可是我现在急需用钱。”
“然后呢？我俩又不熟，你总不能让我冒险做赔本生意吧。”
墨时不缺那点钱，他就是想在她身上抓住点东西。
比如？她的下一次？
虽然他从没想过要生儿子，更没想过此刻就要生儿子。
赫萌愣住了，他说的都对，但是她弟弟不能死。
她赶紧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卡片，匆匆忙忙递过去：
“这是我的身份证，就当是我借您的钱，我只借五万，等我生了儿子之后剩下的五万我一分钱都不要，我只要回我的证件，这样可以吗？”
没有身份证不要紧，她还可以再申请办一个。
而现在距离去医院缴费的时间，还只剩最后一个小时。
所以她现在就必须要拿到足够的钱。
墨时平视着眼前那双颤抖的小手，再看看她满是雾气的双眼。
那模样，就跟昨晚被他蹂躏时的样子，如出一辙，可怜兮兮。
算了，看在他要了一晚的面子上，还是如她意吧。
下一次，另想办法。
墨时伸手接过证件，随意丢进柜筒里，再拿出几沓钱。
声音有些冰冷：
“这里是6万块钱，多出来的钱，就当是昨晚到今天多出来的那四次的补偿。”
“不，不用了，5万就够了。”赫萌摇头，慌乱地接过现金。
收好钱，她匆匆地捡起地上的裙子，胡乱打个结，再将衣服绑到腰部，盖上裸露的地方，做好离开的准备。
“犟种，由你！”
墨时起身往衣帽间走去，路过床边时，床上那一抹猩红刺入他的双眼。
他眯起眼眸，将床单一扯而下，丢进床头的垃圾桶。
就在赫萌临走前，他又掉头，不悦地脱下自己的T恤，扣到她身上：
“白，但是不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