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对头会功夫,今日之事,势难两全,不如先退却。”
许大奶奶哪里受过这种闷气,叉腰大声道:
“好,好得很,你个死净种,害死我亮儿不说,现在还打伤了这许多人,我……我找村长评理去。”
评什么理,分明是耍泼。
“你嘴巴放干净些,我哥哥好好的,不要乱说。”丁瑜终于反应过来,还了一嘴。
“对啊,许如亮自己暴毙,那是他短命,和旁人有什么关系。你再乱说,我去县太爷那里告你诽谤。”
“你乱说,为啥我儿一死,你就复活了,分明是偷了我儿的性命,你还回来!”
胖妇人依旧不依不挠,还振振有词,言之凿凿,似乎真有其事。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乃本县秀才,你动我一个试试!”
丁源爆发惊天气势,面容冷峻,前进一步。对面人虽多,但个个做贼心虚,又熬过丁源一顿老拳,摄于气势不由得自觉后退。
丁源再进,对面再退。
如是者三。
许大奶奶他们被丁源单枪匹马逼出了院子。
丁源随即关好了院门,上好了锁。
“走好不送!”
走几步想起什么,又回头道: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契弟如亮的魂魄是我拘的,昨晚已送到阎王爷手上了,你做再多法事也是徒劳,不如省几个钱养老吧。可惜啊,可惜啊,许家九代单传,就这样断了。你们白头人送黑头人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呐,这是我的一点帛金,不用还礼了哈,记得写到挽联上……”
说罢,一个铜钱抛到地上。
“叮!”
分外刺耳。
许大奶奶听到这些话,早已面如金纸,
“你……”
再听到那叮一声,如遭雷击。
一句话没说出口,心口绞痛晕倒。
众人又匆匆把她抬了去。据说是找村里的老中医,但丁源知道这人没救了。
因为,他老早瞧见了白无常谢必安跟在这一群人背后,走的时候还跟自己比了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