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州府的,因为价格比京城略微低一些,袋子就没有配。
再说黄板牙一家,从县城被打板子蹲大牢回来以后,着实安分了几天。
不过她天生不是那种安分的主,去林家当火她不敢做,就又想到了其它幺蛾子,就是和林家搞竞争。
童家媳妇儿在县城的店里,她也是逛过的,像这种小挂件儿,一个就要买五十文,买的多也得四十文,想到这些兔尾巴不需要啥成本,就用个人工费,黄板牙就想到了自己做,到时候和林家抢生意。
说干就干,当天黄板牙就去了县城里面收兔尾巴,可县城里的兔尾巴,基本已经被林家给包圆了,跑了一天,也才在市场上零零碎碎的收到了三十多个。
林家平时收这些,一文钱就能收到,人家见黄板牙要得急,直接坐地起价,要了她五文钱一个。
兔子尾巴收回来后,黄板牙就开始做,她在童家学过做小挂件儿,挂件儿她能做,但染色这东西她不会,只能做几个小兔子这种白色的。
赶集的时候拿到县城去卖,样式还行,但颜色太单一,加上她是路边摊,五十文根本没人买,一路降价,降到十文钱才把这三十多个挂件儿卖出去。
晚上回家黄板牙算了算账,一个十文钱,除去成本五文,再除去她和两个儿子在集市买吃的花掉了五十文,五六天时间也就挣了一百文,累死累活,还没在林家两天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