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也站起身来,说是今天她娘亲不在府里,她要在外面溜达够再回家。
正好沈月有马车,林长乐便坐了她的马车去林家酒楼。
“对了沈姐姐,怎么没见沈哥哥呀,他不在家吗?”
“嗯,他最近跟着我爹出门押镖去了,前几天刚走,估摸着还有十几天才能回来。”
“你娘不是想让沈哥哥考科举吗?怎么又同意他出去押镖了。”
林长乐记得她与这对姐弟初相识的时候,沈月就曾经说过,说她娘想让她弟弟考科举来着。
“唉,你别看我弟长的文文弱弱像个书生,他对读书可一点也不感兴趣,背书比我还慢,我娘给他请的先生都被他给气走了。”
“沈哥哥有这么皮吗?能气走教书先生?”
林长乐一脸不可置信,很难想像看起来稳重有礼的沈辞竟然能做出气走老师的事儿。
“你那是不了解他,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我跟你说他皮起来,比我都难管。”
沈月这话说的,林长乐一时间竟不知她是在损沈辞还是损她自己。
“我娘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想着走不通读书这条路就只能跟着我爹押镖了,要不书读不成镖局也接不下来,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真是羡慕我弟呀,我要是个男孩子多好,这样就也能跟着我爹走南闯北,去看没看过的天地了!”
沈月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羡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