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震天见众人怀疑的视线,着急开口道:“诸位,我明震天可以对天发誓,此事与我明家绝对无关,若不然天打五雷轰!”
“依我看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明家,所以故意在缥缈州主跟苗州主来北州的路上设了符阵,目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九州之间的关系!”
说罢,明震天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缥缈州主、苗州主,我就算要对付你们,也断不可能在北州地界内动手,你们在北州出了什么事,我如何与缥缈家、苗家交代?”
“就算我给了交代,吾州跟东州的修士也会找我讨要个说法。”
“这明摆着就是一场阴谋,说不定真正的始作俑者见我们互相对峙,心里窃喜着呢!”
明震天见众人还不信,继续道。
他就是再蠢,对他们有怨,也不可能在北州举办九州宴时对他们下手。
他们死,对他来说没好处,只会让人觉得北州办事不利,让千里迢迢来参加九州宴的州主们出了事,影响他们北州名誉。
他们安全而来,安全而走,才能让北州有个好名头。
缥缈空跟苗方青互相看了眼,明震天说的也不无道理。
他们在北州出了事,明震天讨不到
好处,反而会得罪吾州跟东州。
“可是……五行阵只有明家的人会。”陆晚打了个呵欠,开口道。
一句话,又提醒缥缈空跟苗方青。
明震天说的很对,但是他们有证据在手。
五行阵别人有可能认错,他们跟明震天认识那么久,哪可能会认错。
且那五行阵的威力,比之前明震天在他们面前展示时的威力还强,他们与明震天好几年没见过面。
这几年来,他画符肯定越来越精湛,符阵的威力也越来越强。
不是他,还能是谁!
好险,他们差点被明震天骗过去!
明震天脸色难看,刚刚缥缈空跟苗方青的脸色好不容易缓和了些,陆晚这一句话,又叫他们脸色阴沉,一副不信他的模样。
陆晚怎么就与明家叫上板了?
难道是他儿子得罪她,她记恨在心里?
陆博看向陆晚,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今晚的陆晚很奇怪。
错了,应该是说从极寒之地回来时,她就很奇怪。
行事作风跟以前不一样,现在还故意跟明家作对。
她的故意,很明显,明显到根本不想藏着掖着,但凡不是个眼瞎的都能看出来。
“五行阵是明家引以为傲的阵符,威力不同凡响,不是
明家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总不至于有人偷偷潜入你明家偷了你的符吧?”缥缈空讥笑嘲讽道。
明家戒备森严,要是真有人能悄然无息地偷走东西而不被发现,那此事他不止不追究,还是很想见一见对方,拜会一下。
“就算偷了符,也不一定会用。”陆晚补充道。
“就是,五行阵的摆法还是明家自创的,外人也不知道,就是有人偷了也不知道怎么用,能让五行阵发挥出这么大威力的,符阵肯定摆得对。”缥缈金顺着陆晚的话道。
五行阵的摆法与普通的五行相克或五行相生的摆法不同,有自己一套独一无二的摆法,旁人不知道,外面的人更不知道。
不过,这位陆家小姐不是明少斐的未婚妻?怎么反而来帮他们说话而不是帮明家?
缥缈金心里纳起闷来,看向陆晚,多了几分疑惑。
白墨沉看着有嘴巴却解释不清楚的明震天,嘴角扬起一笑。
看来,有时候独门绝学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不过,陆晚为什么会符阵?还会明家绝学?
白墨沉心里想着,又瞥向正看着戏的杨苍。
看来,哪天他得上杨家坐坐,跟杨苍联络联络一下感情,叙叙旧才行。
他
调查出来的,始终是皮毛,想真正挖掘一个人秘密或想隐瞒的事,得靠杨苍。
看着戏的杨苍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身旁的小孩见状,乖巧地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杨苍。
杨苍接过,又伸手摸了摸自家孙子的小脑袋。
他那不孝子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便是给他生了个漂亮的孙女跟乖巧的孙子。
他现在就一个心愿,希望他孙子别遗传到他爹,养大了后也拍拍屁股,不顾扬州溜之大吉。
不过,这地方也不冷,他怎么就打喷嚏了?
杨苍心里想着,又哈秋了声,打了个喷嚏。
“其实这件事也不一定是明州主做的,毕竟明家又不止一个明州主会画五行符,明家还有明夫人、明老夫人以及……明少主。”
明少斐看着陆晚,眼底一沉。
陆晚虽嘴上说着此事不一定是他爹做的,但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