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此时没人经过,唐夏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咬牙低声道:“我不感谢你,是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引起的,蓝颜祸水!”
“蓝颜?”黎景曜挑眉,“嗯,这个说法不错,你可以当我是蓝颜知己。”
他们之间可以无所不谈,做彼此的知己。
唐夏杏眸闪过一抹狡黠,“你确定?要做我的蓝颜知己?”
黎景曜点头,“确定。”
至少比现在两颗心相隔十万八千里要强的多。
唐夏拍了拍他的手臂,“好啊,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蓝颜知己。”
黎景曜脸上笑容扩大。
唐夏抿唇笑,“那你知道什么是蓝颜知己吗?它是游离于亲情、爱情、友情之外的第四类感情,是有灵无性的柏拉图式爱情,黎先生,可要守好这个界限哦。”
言罢,唐夏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黎景曜拉了回来,并被霸道的按进怀里。
他嗓音低哑的开口,“你太片面了,蓝颜知己分两种,一种是你说的那样。
另一种,是有爱有性的情欲合一,双方默默献心,也暗暗献、身,既追求精神的优美,也享受肉、体的逸乐。”
“情欲合一,献、身等字眼”,被他咬的特别重。
唐夏脑子里回荡着他磁性的声音,又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一时乱了呼吸。
正厅的门响起,应该是有人出来了。
她慌乱的从他怀里出来,转身就跑。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无聊,跟他讨论这种问题?
看着落荒而逃的唐夏,黎景曜闷笑一声。
手机震了一下,楚非发来消息:【没找到。】
黎景曜蹙额:【继续。】
……
院子里有个花房,为了寿宴,何家将其改成了临时宴会厅,极其宽敞温暖,足以供人玩乐,还有各种精致美食。
唐夏找了一圈,依然没找到神一刀。
骆亦凝发来消息,她那边也没有。
刚刚正厅混乱时,骆亦凝想上前护着唐夏,结果被唐夏用眼神制止,并趁机发消息,让她去后院看看。
结果后院也没有那个人的踪影。
唐夏又扫了一圈花房,准备出去,和骆亦凝汇合,结果走到门口却撞见正要进门的何忆彤。
何忆彤扫了一眼化着淡妆的唐夏。
很少见她化妆,素颜的她已经足够让人惊艳,随便装扮一下,就是让人难以企及的清绝之姿。
何忆彤眼中的嫉恨毫不掩饰,“唐夏,你可真有本事,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男人护着。”
唐夏神色清冷,“所以,你一次又一次的设局,就是为了彰显我有多么香饽饽?然后呢,衬托你有多么人嫌狗弃?何忆彤,你不累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想到刚才黎景曜那冰冷又漠然的眼神,何忆彤恨的咬牙,“你以为景曜哥对我凶,就是爱上你了?他对我再凶,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何忆彤上前一步,声音放低,“即便、我毁了你。”
唐夏看着何忆彤款款离开的身影,目光渐渐变冷。
……
寿宴有序的进行着,始终没找到神一刀,唐夏给秦鼎发了信息,让他进一步核查,看消息是否有误。
上午十点半,所有宾客都被请去正厅。
何老精神矍铄,脚步沉稳有力的下楼,一点没用小辈搀扶。
何忆彤的父母早年体验极限运动意外去世,何忆彤的叔叔婶婶,以及堂弟,还有何家其他小辈,都陪在何老身旁。
“各位。”何老站到主位上,对着话筒,声音沧桑却不乏力量感,“今天是老朽八十寿宴,感谢各位的到来。”
下面掌声四起。
何老压了压,继续讲话,无非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最后他温笑道:“大家都知道老朽年轻时除了医术,还酷爱跳舞,我和内人就是在舞会上认识的,如今内子不在……”
说到这,何老声音哽咽了一下,下面的人无不动容,纷纷劝何老喜庆之日,莫要伤心。
何忆彤也挽住他的手臂,娇声劝道:“爷爷,不要这样。”
何老拍了拍她的手,朝宾客们道:“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如今老朽年龄大了,也跳不动了,就让老朽的孙女彤彤,替老朽跳开场舞。”
这跳舞环节,也是与其他人的寿宴不同之处。
据说何显宏的生日,不管是大办,还是简单的办,都有这个环节。
不过往年只是让自己的儿子儿媳,或者是已婚的何家小辈替自己跳,今天却有所不同。
何忆彤换了一套衣服,一身淡红色礼裙,在阳光和氛围灯的映射下,皮肤白皙,容颜艳丽。
她盈盈走到话筒前,笑道:“当年爷爷奶奶因舞蹈传颂了一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