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但是,要是因为你,逃不出去,就不仅仅是埋怨你了。”
监控看不到了,但不知道能拖多久,时间紧迫,只能激一激她。
“……行,我踩。”果然,黎母咬牙,脱了高跟鞋,踏上唐夏的肩膀。
唐夏扶着黎母的腿缓缓站起来,“怎么样?”
黎母可真不轻,唐夏肩膀上沉的,连头都有点抬不起来。
“够不着。”黎母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去够窗户,甚至试着踮起脚尖,可离窗户边缘还是有一定距离。
唐夏抬起头看了眼,咬牙,“踩我脑袋。”
“那怎么行?”黎母想也没想拒绝,“这肯定不行。”
肩膀上还有一定的承重力,脑袋多脆弱啊,就算逃出去,恐怕也会给脑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唐夏想了想,双手托住黎母的双腿,缓缓举起,两臂都在打颤。
当初遭段琴设计,扔两百斤的沈总轻轻松松,可举和扔所承受的重量,岂可同日而语。
就在她的臂力达到极限时,黎母兴奋又压制的声音传来,“够到了,够到了。”
这回不仅够到了边缘,甚至还摸到了窗把手。
她拧开窗户,扒着窗框,踩到窗台上。
唐夏松了口气,甩了甩酸胀的手臂。
等她又给了耳钉男一闷拳,转身时,黎母已经撑着窗外的地面,钻了出去。
她穿着的旗袍上沾了灰尘,头发也松散下来,不过好歹逃出去了。
此时天色已黑,黎母瞄了眼漆黑的四周,蹲在上面,对唐夏道:“你怎么上来?”
她才想起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