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严重么?”
“还好,腿骨骨裂,好好修养,没什么大问题。”
黎景曜‘嗯’了声,“改天去看伯母。”
陶巡笑了笑,“先不说这个,说说你和唐夏吧,你俩真分手了?”
“嗯。”
“为什么?前阵子还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人家,这才几天,就分手,啧,男人太善变了。”
黎景曜轻嗤,“我愿意陶心陶肺,人家也得愿意要。”
电话里沉默片刻,随后传来不可思议的声音,“不会吧,你被甩了。”
黎景曜淡声,“和平分手,谈不上谁甩谁。”
陶巡越发的疑惑,还想再问,黎景曜却率先开口,“我还有事儿,先挂了。”
他躺在床上,转头看着窗外,光线太强烈,让他的目光有些恍惚。
昨天从花溪公寓出来后,他愤怒,委屈,失望,不甘。
这些情绪迅速发酵。
那一刻,他想失忆,又没有失忆的潜质,所以他把自已灌醉。
可当所有负面浪潮褪去,只余空荡。
他的心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