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异常的仪器。
“医生!”
值班的医护紧急赶到病房,对病人一翻检查,送进抢救室。
半个小时后,抢救室的门开了,医护人员陆续从里面出来,王齐丹忐忑上前,哑声道:“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微一摇头,“我们会将病人送回病房,好好跟她告个别吧。”
王齐丹脚下踉跄,如坠冰海。
耳边传来医生的声音,还有护工阿姨的声音,她都听不清了,好似遥远的在天的尽头。
……
唐夏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接到电话,火速赶往医院,电话是照顾王齐丹妈妈的护工打的。
到的时候,王齐丹正在帮她妈妈整理刚换上的衣服。
端庄的旗袍穿在只剩一层皮包骨的人身上不合身,王齐丹就一遍一遍的扯一扯那,整一整这,似乎怎么都不太满意。
护工阿姨心疼的叹息一声,对唐夏低声道:“这孩子,从半夜一点多宣告死亡,就一直这样。”
唐夏见惯了生死,此时也忍不住哽咽,轻轻走进病房,抱住王齐丹的肩膀。
或许身后的气息太过熟悉,激发了王齐丹最脆弱的那根神经,转身抱住唐夏大哭起来。
……
遗体告别仪式在三天后举行。
这两天,医院的手续,丧事的一些事宜,都是唐夏帮忙跑的。
王齐丹妈妈生前温柔善良,不少曾经的朋友前来参加,即便如此,这场追悼会也显得过于冷清。
除了王齐丹之外,没有一个亲人。
骆亦凝也来了,前几天和唐夏通电话,无意中得知,今天也赶了过来,帮忙张罗着现场。
殡仪馆外一阵骚动,唐夏皱眉,担心姚霞一家前来捣乱,刚想出去看看,几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中间是黎景曜,右侧是秋阳,左侧、居然是陶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