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刚刚,意识到她和吴北可能已经……
去他玛的克制,去他玛的理性,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唐夏唇舌被完全侵略,失控的狂吻中,她闻到了浓烈的酒气,羞愤难当下,她一口咬下去。
黎景曜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赶紧停了下来,抵住她的唇齿,怕她伤了自已。
男人的唇抵在她的唇角,闭着眼睛,呼吸粗重,“和吴北吻就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
唐夏懵,什么时候和吴北……
猛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呵,既然知道我和吴北刚吻过,黎先生还碰,不觉得脏吗?您的洁癖呢?别人碰过的,你还碰,不觉得在犯贱吗?”
唐夏越说越气,一怒之下,抬膝朝他顶去。
黎景曜微躬了一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如愤怒的小豹子一般的女孩儿,目光深冷,“是,我是犯贱,自从遇到你,我哪天不在犯贱?”
男人的目光染着几许薄凉和痛苦,“都说我是天下最薄情的男人,可我们在一起时,哪次不是我念念不忘,刻骨相思。”
“你呢?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你相毫不在意,分手时,你也无所谓,你一直都是冷静的,来去都游刃有余。”
“恋恋不舍的是我,一直苦苦挽回的也是我,我爱的毫无保留,你呢,唐夏。”
黎景曜直直的盯着她,“可曾有过一刻,将一颗心完完整整的交予到这段感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