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行李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些洗漱用品。
瑶瑶醒来,看见打包好的行李箱,打了个哈欠,大眼睛眨了眨,“妈妈,你又要演出去吗?”
王齐丹一边给瑶瑶穿衣服,一边道:“妈妈带瑶瑶去另一个城市生活。”
“另一个城市?”瑶瑶一脸天真,“叔叔也去吗?”
王齐丹给她系扣子的手一顿,“叔叔不去。”
瑶瑶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小脸恹恹的‘哦’了一声。
王齐丹看得出来小家伙不开心了,心中愧疚,却别无他法,拿起手机给唐夏发信息,想问她起了没。
可刚打开手机,就有电话进来。
“外婆?”
“丹丹啊。”对面的老人扯着嗓子喊,“我今天就到帝都,你接我一下啊。”
王齐惊诧,“今天?您、您有什么事儿吗?”
电话里的老人说:“我病了,老家医院治不了。”
“您什么病?怎么不提跟我前说一声?”
“今天说不是一样吗?我得的是心脏病,需要手术,你想办法联系医院啊。”
“……好,我知道了,您几点到站?”
“九点半。”
挂了电话,王齐丹心情复杂,即为外婆的病担心,又因她搞突然袭击,感到无奈。
她看了看收拾好的行李箱,揉了揉瑶瑶蓬乱的头发,“没办法咯,走不了了。”
瑶瑶没见过这位太姥姥,只知道不走就还可以见到叔叔,一脸兴奋,“好耶。”
王齐丹轻叹一声,继续给瑶瑶穿衣服,“吃完早饭,陪妈妈去接太姥姥。”
……
唐夏今天来了一趟老宅,看过奶奶后,又给黎老施针。
结束后,黎老送唐夏出来,后者道:“您身体底子好,恢复的不错,以后就不用行针了,但药还是要吃一段时间,我定期过来,给您把脉换药。”
黎老目露赞赏,慈祥笑道:“不是我底子好,是你医术高,在你回来前,那么多医生都没治好。”
唐夏谦虚,“我也只是恰好对上症了。”
话落,转头看到坐在楼下沙发上的黎景曜,目光一顿。
黎老嫌弃的看了儿子一眼,对唐夏道:“要是不想跟他说话,你先走,我托住他。”
起身的黎景曜:“……”
他是匪徒吗?
唐夏想到昨晚他半蹲在她面前,剪断最后一根引线前,那湿透的背影,对黎老温笑道:“不用了,我想和他说两句话。”
黎老还不清楚昨晚发生的事,但看到唐夏对黎景曜态度有所转变,立刻喜笑颜开,“好,你们说,我上楼打个电话。”
“走。”黎景曜并没在老宅停留,过去握住唐夏的手。
他的车就停在别墅楼外,直接上车,还体贴的帮她系好安全带。
唐夏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启动了,“喂,你去哪?田莹还在车里等我呢。”
黎景曜瞥了眼停在宅院外的车,“你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去,你停车。”唐夏态度坚决。
本来经过昨天的事儿,她想心平气和的和他谈谈,可是不经过她同意,就把她拉走,让她窝了一肚子火。
黎景曜将车停在路边,上午的阳光照进他如黑曜石般的瞳眸里,熠熠生辉,“你不是说,你不是我唯一吗?一会儿就告诉你,到底是不是。”
唐夏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拆弹前后的情形,当时为了激黎景曜离开,才说出的那种话,想不到他还当真了。
不过,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些好奇,也想知道一直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白月光到底是谁?
她通知田莹先回去,挂了电话,黎景曜勾了勾唇,再次启动车子,一路到了锦林别墅。
唐夏已经预料到他会带自已来这,做好了心里建设,但真正到了,还是心生几分感慨。
说起来,她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长,但终究是对她来说,有着特殊含义的地方。
黎景曜帮她打开车门,唐夏下车。
目之所及,除了庭院里的树木更加粗壮,似乎一切都没变。
福伯已经等在门口了,比三年前更加和蔼可亲,“太太。”
唐夏温笑着打招呼,“福伯。”
三人进了屋,黎景曜亲自拿出拖鞋,矮下身,握住她的脚腕,唐夏如触电一般,立刻缩回来,“我自已来。”
黎景曜也没和她争,拿了自已的拖鞋。
一旁的福伯露出一脸慈祥的笑。
来到客厅,立时有佣人端着果盘、甜点、还有奶茶出来。
唐夏粗粗扫了眼,都是她爱吃的口味。
佣人放下食物,想趁机和唐夏话两句家常,但碍于黎景曜在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