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颔首，怎么忘了，他是黎景曜。
在他面前，没有谈判不成的事，如果有，那就是手段不够狠。
楚非汇报完事情刚要离开，聂小雨就匆匆进来，“不好了，黎总，黎氏下面的商场被人打砸，有的扔臭鸡蛋，有的人用油漆往墙上写‘杀人偿命’，场面失控，不到半小时就十几起。”
黎景曜表情冷漠，不现丝毫慌乱，看向楚非，“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一定是幕后人。”
楚非颔首，“的确，如果只是凌玉的脑残粉，做不到如此密集，如此有组织，那闹事的人？”
黎景曜看向聂小雨，“通知他们，该报警报警，该赔偿赔偿，一切按程序来。”
“是。”
聂小雨退出了办公室，黎景曜拨通了唐夏的电话。
幕后人有意挑起网友的愤怒，这个时候唐夏万万不能出面。
然而电话却一直占线。
楚非看着黎景曜变化的脸色，“怎么了？”
“夏夏联系不上了。”黎景曜抓起车钥匙，匆忙离开办公室，刚要进总裁专用电梯，旁边电梯门打开，一群警察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名穿便衣的男人，黎景曜看着对方的面孔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对方似乎认识黎景曜，直接挡在电梯前，“黎先生，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