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就更不用提了,恨不得会遁地术,原地遁走。
现在他们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贪图对方给的价格高,也不会接这单生意。
现在好了,惹到了这样一个惹不起的人物。
而且还是个偏执的恋爱脑,这种人就更加可怕了。
唐夏看着男人眼中病态的疯狂,心情愈加闷躁,转身上楼了。
楼下站了一屋子的人,却安静的诡异,谁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
最后,还是楚非,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总裁,这两人怎么处理?”
“一个让他永远开不了口,一个剁了双手,扔局子里去。”黎景曜转身往外走,表情没有半点起伏。
在二人求饶的吵闹中,楚非堵住了他们的嘴,拖了出去。
……
楼上,唐夏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开走。
外面天冷风大,却是个大晴天,阳光投进唐夏漆黑的瞳孔,一片空茫。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床上的手机响。
唐夏被阳光晃的刺眼,视线没缓过来,没看来电显示就凭感觉划开了接听。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里就传来黎母怒不可遏的声音,“唐夏,赶紧滚来崇福寺,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唐夏看了眼手机屏幕,哂笑一声,“有病就赶紧去治,我虽然是医生,但治不了神经病。”
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顺便拉黑。
黎荣的前车之鉴记忆犹新,要是还信黎母的话,她就笨的无可救药了。
然而挂了黎母的电话后,没两分钟,骆亦凝又打来了,“宝儿,我妈去崇福寺上香,遇到了黎母,她正在大发雷霆,说是、说是在在大愿殿发现了你供的情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