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是唐夏要乘的飞机,黎景曜紧紧抱住她,“记着,训练的时候不许让自已受伤。”
唐夏在怀里点头,“我知道。”
“给我打电话。”
“好。”
“记得想我。”
“嗯。”
“训练时不要想我,免得走神,伤着自已。”
“知道了。”
唐夏声音哽咽,察觉到他还要说什么,她抬头,眼底隐着一抹水光,脸上却带笑,“黎先生还有什么要叮嘱的,我一定时刻谨记。”
黎景曜突然没来由的心慌,将她抱的更紧,像要把身体都嵌入彼此之中,“记得我在等你,早点回来。”
“是的黎先生,我时刻记着。”唐夏出口的话略带俏皮,鼻子却已发酸。
这么下去,恐怕真的控制不住,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了。
她从他怀里起身,帮他正了一下弄歪的领带,“我走了,到了基地给你打电话。”
说完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转身要离开,却被黎景曜握住手腕,拉进怀里,凶猛的吻在唇上。
呼吸缠绕,思念与不舍,缠绵与炽烈,共同谱写一曲离别的挽歌。
不过离别还是到来了,旁边的工作人员上前催促,唐夏忍痛推开他,“真的要走了。”
“好。”黎景曜想让自已看起来没那么伤感,可弯起的唇角却僵硬无比。
唐夏倒退着,边走边深深凝望着他,走到舷梯处才转身。
登上舷梯,回头发现黎景曜还站在原地,见她看过来,立刻压下眼中的黯色,朝她笑了笑。
唐夏精致和眉眼弯了弯,转头走进机舱。
舱门关上,唐夏透过窗户往外看,黎景曜还站在那里,仰头看她。
唐夏忍着往外涌的泪意,与他挥手,不停的挥手。
直到飞机缓缓起飞。
黎景曜,等我回来。
曾经答应你的,做你无忧无虑的新娘,做一辈子的黎太太,生下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这些承诺,都会一一兑现。
等我!
……
为了不引起怀疑,唐夏每次去那边,都会先到其他国家,再转飞机,这次的中转站是r国。
一天后,唐夏在黑三角的沃里克市下飞机。
这一带是典型的热带雨林气候,天气又闷又湿,粘腻的感觉让人烦躁。
唐夏戴着鸭舌帽,白t牛仔,走出机场。
机场外面停了很多黑出租,在国内是禁止的,在这里很正常。
因为这里没有正经的出租,全是这种人在揽活。
有国人,有白人,还有黑人。
这里是三不管地带,世人称它为被地球遗忘的角落。
没有法律,没有秩序,实力才是王道。
唐夏走到一辆车前,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说,去乌塔市。
有客来,司机原本很兴奋,听到乌塔市,立刻耷拉下脸来,“i cant go,you ask one else”
唐夏问了另一名司机,是名国人,司机也拒绝了。
见她气质清冷,不像去那种地方赚快钱的女孩,还好心提醒,那地方太混乱,她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去。
唐夏道过谢,又问了另一名国人司机。
这个司机与其他积极揽客的司机不同,他坐在驾驶位上,车窗开着,闭眼呼呼大睡。
也有不怀好意,往唐夏身上瞄的,招呼她坐自已的车。
唐夏不理会,敲了敲车门,“乌塔,走吗?”
睡觉的男人被吵了美梦,睁开眼睛,不耐烦的扫了眼唐夏,出口的话也带着起床气,“这么多车,非打扰老子睡觉?”
“到底走不走?”唐夏语气冷了几分。
男人鼻孔里‘哼’了声,不情不愿,“上车。”
唐夏拉开后车门,坐进去,男人启动引擎,一脚油门蹿出,甩开那些猥琐的目光。
等开远了,已经看不见后面的机场了,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唐夏,恭敬俯首,“大小姐。”
唐夏微一颔首,“嗯,辛苦了。”
……
出了城,就是一望无际的公路,车子呼啸而过,尘土飞扬。
三个小时后,到达位于孟纳城的基地。
说去乌塔,只是愰子,她要先去基地,与哥哥的手下了解情况,再去乌塔。
她此次来黑三角,暂时不想让各方势力知道,为了不引起怀疑,中间还换了两次车。
基地在一处连缠的山脉中,易守难攻。
车子低调开进去,偌大的如沙漠一般的基地,到处可见挥汗如雨的人在训练,为这炎热的天气更添几分燥热。
这只是每天最基础的体能训练,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