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医院就在距离酒店两条街,穿上衣服直奔医院。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把洗胃、验血验尿以及各种各样的化验做完了。
拿到报告显示我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血液当中检测不到任何毒素.....
虽然报告没有问题,不过我还是不敢托大,我可不信沈一天凌晨来折腾着这么久,就是为了吓唬吓唬我的......
得想办法找个神仙,帮我查看一下到底是不是和那個倒霉的沈一天同生共死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之时,天光已经大亮。
马董等人将我送回总统套房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看看卜留仙那个老家伙怎么样了。
要是他真被沈一天弄死了,我还真没办法給老家伙报仇......
我推开了卜留仙的卧室大门,就见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能闻到老家伙身上的气味之外,再也找不到他待在这里的证据。
没死?那这个老家伙哪去了?
被沈一天抓走陪着巫骏作伴了,还是卜留仙见到不对,自己先溜了?
这个得和诸葛哥俩说一下,别他们倆找不到师父,再把这笔帐算到我的身上。
想到了诸葛哥俩,也不知道我哥们儿诸葛正气怎么样了,从地府回来了没有?
就在我拿着电话一边翻找诸葛正气电话号码,一边推开我的卧室大门。
就在大门推开的一瞬间,一股辣眼睛的气味直接将我顶了出来。
我退了三四步,捂着口鼻向着屋子里面看过去。
就见光溜溜的卜留仙躺在我的床上,身上盖着他那件骚气扑鼻的道袍,正在呼呼大睡......
他身上的味道本来就大,关上门又被捂了半天之后,这里的味道已经不是人类可以接受的了。
我干呕了几声之后,脱下来鞋子扔过去,打在了卜留仙的身上。
老家伙这才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一边穿着道袍,一边迷迷糊糊的对着我说道:
“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施主你也太客气了,我有间屋子能睡觉就好,你怎么还把自己的房间让老道士了......
这么好的房间,老道士我要是睡习惯了怎么办?
回到落神观的小房子,再睡不着了,这不是瞎折腾吗?
施主,你看看,好心办坏事了吧?”
“爷们儿,你们都不把天帝义子当回事了,是吧......”
我看了一眼披头散发的卜留仙,随后转头看向酒吧,果然,那根当作发簪的木头棍还在那里。
莪继续对着正在揉眼睛的卜留仙说道: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爷们儿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你这么披头散发了,这个也想不起来了吗?”
卜留仙这才发现自己头上的发簪不见了,他一边在床上摸来摸去,一边说道:
“诶?还真是......
可能是睡觉的时候掉在床上了吧,那个簪子还是三十年前,落神观被雷打了。
那次劈了院子里的桃树,老道士我特意留的雷击木.....
这要是找不到了,多少有点可惜了。
施主,这的算你头上,你得赔老道士一个玉的......”
“爷们儿,昨晚出了什么事情,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印象?
能把你脑袋上的簪子拿走,就能把你的脑袋搬了家......”
看着卜留仙还是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回头把酒吧的木头棍扔给了他,随后将凌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着老家伙说了一遍。
听到我说同生共死酒的时候,卜留仙的眼睛便瞪了起来,说道:
“共生共死酒?玩的这么大吗?
施主你过来,老道士给你号号脉。
知道你是天帝的干儿子,还敢玩的这么大,真不怕你报复他吗?”
卜留仙还有这本事?早知道就不去医院折腾了......
不过我还是让卜留仙穿上了卧室里的睡衣,他身上的骚气没有那么冲脑仁了,我才让老家伙走到客厅,开始给我号脉。
看着老家伙将三根手指头搭在我左手的寸关尺上,我深吸了口气,说道:
“爷们儿,我在医院洗胃了,估计......”
我这一句话没有说完,老家伙已经把手从我的手腕上挪开,嘴里同时说道:
“没错了,这就是同生共死酒。
不过这玩意是两口子殉情用的,那个谁怎么和你用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
这玩意儿没有解,施主你够呛了啊......”
前后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