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在说话?”
“他爹,是不是昨天喝的啤酒有毒,才让我儿殒命。”
“可别瞎说,那么多人喝了啤酒都没事怎的,咱家儿子这是……哎。”白家老爷难以接受儿子暴毙的消息,坐在地上不断的痛哭。
白夫人起身,“我儿好好的,喝了他的啤酒就暴毙了,一定是那啤酒有问题。”
白老爷叹气,“我儿真是命苦呀!怎么突然间就口吐白沫的死了呢?死的时候还脸色铁青,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呀!我白家这是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我要去报官!让他们好好查查那啤酒是不是害人的玩意儿!”白夫人踉踉跄跄地想往外走。
她刚才听到了外面有人隐晦的说那啤酒有问题。
昨日她儿因为没能考上秀才,心情抑郁,所以去酒楼买醉。
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一晚上的功夫就没了呢!
白夫人刚跑出去两步,外面有一个江湖术士,拿着一块白帆,帆上写着算字,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他进了院子中,手一直在掐指算着什么,口中还喃喃自语。
白家众人疑惑,看着这江湖术士倘若无人的在他家闲逛。
那术士疑惑的看了一眼白夫人,“这位夫人,你家可是刚刚有一位年轻的小郎暴毙身亡?”
“你怎知?”白夫人痛失爱子,被人这么一提,眼泪像是不值钱一样的流了出来。
白老爷到底还是机敏一些,站起来想要把那江湖术士赶出去,“什么江湖术士就来招摇撞骗,刚才我家围了那么多人早就看见了,你何故再来多问?”
那术士被人驱赶道也不恼怒,站在门口淡淡的开口,“并非如此。”
“那是为何?”白夫人不疑有他。
“你可知那啤酒是在何处酿造的?那装啤酒的竹筒是在何处砍伐的?”术士神色凛然地问着。
“何处?”白夫人追问。
她心里突然像是打鼓一样的,有一种不安感。
而白老爷刚才还怒气冲冲,听到这术士说的话,竟也有些信了三分。
他儿坚决不能就这样枉死啊!
术士捏着手指,在院中走了好几圈,又从袖口中掏出来了一道黄符。
只见手尖随意的一闪动,那黄符竟然隔空着了起来。
他捏着那黄符,指尖却未被灼伤半分。
随着黄符的熄灭,刚才上面画的红色的朱砂烧出来了一个黑灰。
上面竟赫然显示着一个亡字。
这下白家的人都信了三分。
术士这才缓缓开口,,“我今日掐指一算,那山上有怨魂,所以从那山上砍下来的竹子都带有已亡人的怨气,令公子应是身材瘦削,昨日又踌躇不得志,刚好被那邪祟入侵,自然……”
白夫人一愣。
是啊,她家二子平时身子就单薄的很,经常是咳嗽个不停,有时还会胸闷气短。
因此他们谁都没对儿子的学习寄予太大的希望。
这次未能高中,他们也心知肚明。
“只是可惜了一条生命。”术士说着摇了摇头。
白老爷只觉得有些邪乎,莫名的把火气发在了这术士的身上,“招摇撞骗什么,给我出去!”
“老夫又不收你钱财,只是看青山县家家户户的院子中都拢聚着黑气,想要救一救大家罢了。”
“那啤酒喝了,只怕有更多的怨气会聚集到青山县的人身上,危矣啊!这座城危矣啊!”
江湖术士说着说着走了出去。
而白家的人却放在了心上。
白夫人催促着下人,“快去打听打听这竹子到底是从哪里砍伐的。”
刚才嘴上说着不信的,白老爷却仔细的看着那地上的黑灰。
白夫人一边哭丧着一边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还在说这是啤酒害人,才导致她儿丧生。
其他喝了啤酒的人今日上午也是坠坠不安。
这啤酒要是真有毒,该不会他们也要死吧!
先反映过来的人急急忙忙的去看病抓药。
今日的药店都要比往日人满为患的多。
大家诊着脉,而那些大夫原本信誓旦旦的说诸位身体健康。
直到越来越越多的人涌入了药店,让他把脉。
连大夫都有些不能确定了,难道是真有什么隐疾他没诊出来?
于是大夫紧锁着眉头把脉,号脉的时间越来越久。
而看病的人心中无比不安。
完了,一定是有什么事儿。
大夫一个一个的安抚,“真没什么事儿。”
可是看病的看大夫把了那么久的脉,还一直皱着眉,越发是认准了他们有点啥,只是大夫不说而已。
“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