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您的所作所为的。”徐公公顺势跪了下来。
皇帝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释然。
“农工人那般有才华之人,竟给人做填房,真是委屈了。”
“听闻顾靖川也是颇有才华的,在青山县也是受人敬仰,更何况他们夫妻二人感情甚笃,农工人之前其貌不扬,又和泼妇无疑,村里人对她避之不及,不知经过了什么事情,农工人突然幡然醒悟了,和顾家相公也是一起为青山县做贡献,顾相公为她,连小妾都……她谈何委屈。”徐公公说着,眼底闪过了一丝狠意。
皇帝狐疑的看了一眼徐公公,隐约听出来了,一丝不对劲。
经历了什么事能让人幡然醒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还有小妾?
村里的书城连公明都没考取,早早的就纳了妾?
他还有从未听过关于顾靖川的妾的事情,不由得有一丝八卦。
“那个妾,可有耳闻?农工人这般有才华,能和小妾和睦相处?”
“不知怎的那小妾早逝,还……听闻死状惨烈。”徐公公欲言又止。
皇帝更加狐疑了,他看着徐公公的目光也变得带着几分探究,“你对她的事情,了解的还挺多。”
“为皇上分忧,是奴婢分内之事。”徐公公知道皇帝在忌惮自己,乖巧的跪在地上。
他低垂着头,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恨意和愤怒。
“那位顾相公倒是有福气的,前前后后娶了三个,还生了双胞胎。”皇帝对顾靖川这个书生已经不喜了。
年纪轻轻,贪图享乐。
“农工人家中的那两个孩子精雕玉琢的十分精致,带出去说是皇亲国戚也不足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