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有点儿累了。”她看向简舒雅淡淡的问:“他们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问了好几次都不肯说,大概是等你来了才开口。”
简舒雅带着简初走进屋子,简父简母都坐在客厅看着电视,瞧见简初进来了,这才把电视关掉。
两人目光对视了一样,而后看向简舒雅说:“舒雅,你上楼吧。”
简舒雅皱着眉:“为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简父道:“上去吧。”
简父的话带着命令的口吻,简舒雅一脸的不愿意,但简母连忙起身走过去拉着简舒雅朝楼梯口推。
而后这才看向简初说:“坐吧。”
语气十分的冷淡,就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简初有时候真的很不理解,既然对她不喜欢,又为什么还要让她来呢?
简初心底无声冷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温漠。
她走过去坐在白天戚柏言坐过的沙发,目光淡淡的看向简父简母:“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简父问:“你如今跟戚柏言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您指的是什么?我们的确是离婚了。”
“既然离婚了,你们为什么还走得这么近?”
简初微皱着眉有些不解的笑了:“您的意思是觉得既然离婚了,就应该保持距离,或者老死不往来吗?”
简父的脸色瞬间变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该管你的事情吗?”
“怎么会?”
简初的回应始终很温淡,一张两也十分的清冷,就像是毫无在意对方的任何态度。
简母也忍不住开口道:“简初,你现在跟戚柏言离婚了,我认为要是没有要复婚的意思就不要不清不楚的,你这样子对简家也有所影响。”
“不清不楚?”简初抬眸对上简母的目光:“今天你们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指控我的私人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毕竟我跟戚柏言都是单身,男未婚女未嫁,我们走近点儿就叫不清不楚吗?”
简初真的觉得很好笑,明明根本不在意她过得如何,又为什么还要插手她的婚姻呢?
对简家,简初从来都只有失望,一次次的失望到最后彻底心寒,这个过程并不短暂,而是一点一滴累计溢满的。
因为简初跟简父简母的感情并不算深刻,因为从小的疏远和冷淡让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所有的希望放在这对父母身上,所以她仔细想想其实也并没有多伤心难受,更多的只是不理解,不理解简父简母为什么这样子?
简初的反问也没有任何的温度,充满了冷漠,这让简父简母自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态度,对于他们来说,简初这样子就是无礼,目中无人,尤其是他们是她的长辈,她怎么能这样?
简父冷哼一声,重重拍了下茶几,声音几近低吼,他道:“你什么意思?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觉得自己了不起就可以飞了吗?我告诉你简初,就算你变成凤凰了,你也还是简家的人,在简家就得听我的。”
简父一贯如此的情绪让简初也毫无任何波澜,因为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不意外简父的种种反应。
简初就坐在那儿,目光温温淡淡没有任何的情绪,她的平静让简父觉得犹如重拳捶打在了软踏踏的棉花上,这种无力感,让简父的情绪愈发糟糕不悦。
不过简父没有在发泄,只是冷眼看着简父命令的口吻吩咐道:“你跟戚柏言最近是什么情况?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他最近这几天是在做什么事情你有没有察觉?”
“我们不是住在一起,所以我不知道您指的他在做什么事情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你就去弄清楚,我要知道戚柏言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还有他手里目前在调查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调查?两天之内弄清楚了告诉我,简初,你现在跟他已经离婚了,就算你们还有复婚的可能你也要清楚明白,简家才是你该向着的,如果简家有任何的事情,你也跑不掉。”
简父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跟警告,简初眼神一冷,脸上的表情淡漠如水,她并没有回应简父的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简父,那神色与戚柏言不相上下,让人产生了一丝的胆怯。
简母立刻道:“你这是什么眼神?现在我们安排你做点儿事情都不行了?”
简初淡淡道:“你们觉得戚柏言的事情他如果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话,我能查到什么?还是说我得二十四小时监视他?”
简父冷哼:“你跟了他这么久,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这件事你务必给我一个结果,我要知道戚柏言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您想知道他想做什么,那您也应该告诉我,您在担心什么?”
简父自然是不会说的,只是让简初不要多管闲事,做好他交代的事情就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