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讨论一下这个特别重要的方面，在我看来。你的提案说这种植物的生长速度远远超过平均水平，”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评论道。
“正是如此，先生。我还包括了相关的支持理论和未来的预测数据。”闽发回答，心跳比平时更快。
他再次仔细阅读了闽发的想法的内容，然后看着另一位参与者和迪光先生。一分钟后，他摇了摇头，把提案放在桌上。
“这个提案写得很好。然而，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令人信服的想法，因为你的提案肯定会需要一笔可观的预算，闽发。简单来说，我们需要证据。的确，关于基因改造种子和植物的理论和观察报告很有帮助。但是，一个真实的结果会让我们更容易相信。现在，你有什么要给我们看的吗？”
“关于这个……”闽发咬了咬嘴唇。目前还没有可以向委员会展示的结果。
那个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想法确实很独特。读起来就像是在看小说一样。从你的概念中，我理解你打算使用你的基因工程植物来加固建筑物的地基，这是不可思议的，因为任何渗透到混凝土中的物质都会在其之间形成缝隙，而不是加固它。对吗？”
“我同意，先生。”
“现在，我们是在谈论不可能的事情。就好像你打算通过浇水来让营火变得更大一样。”
闽发沉默了几秒，绞尽脑汁。
“既然没有证据可以展示，那我就无法回应那个论点，先生。”他慢慢地说，
“……就是这样。闽发，干得不错。我想会议就到此为止了。”
包括迪光先生在内的那三位男士收拾好文件，离开了座位。闽发努力控制呼吸，面对自己的提案再次被拒绝的困境。他的脑袋不停地转，仍试图找到有力的论据，让委员会停下来，重新倾听闽发的意见。
但最终，闽发还是无言以对。
“闽发，如果你想让你的提案被纳入城市服务工作计划，那你就必须拿出我们想要看到的东西。因为没有证据的理论只是空谈。如果这个项目将涉及相当多的资源，那我们应该有一个坚实的基础。”
“……明白了，维助先生。”
邓远仍坐在他的座位上，等着闽发从会议室出来。他看到委员会的人已经离开，但显然，他最好的朋友并没有立刻出来，这让他感到好奇。
几秒钟后，闽发长叹一声走了出来。邓远已经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于是，这位金发男子走近，轻轻地拍了拍他朋友的肩膀，因为他走起路来像喝醉了一样。
“基本上，他们要求要有肉眼可见的证据……”
“那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创造这个证据，对吗？”邓远轻声回应。
“你说得轻松。我还在想这里该怎么办——哦，我有主意了。”
邓远露出灿烂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闽发的后背。
“哎哟！”
“嗯，就是这样。你的提案被拒绝多少次都没关系，只要你能快速站起来实现你的目标。”
闽发疼得皱起了眉头。然而，他很快又露出了微笑。“就像你说的那样。但是要做到这一点，我需要先和艾西讨论一下。”
“我觉得她肯定会同意你的任何想法的。”
当他们到达办公室时，闽发直接去见迪光先生。邓远带着他惯常的微笑叹了口气，回到他的办公桌前完成剩下的工作。
半小时过去了，闽发回到了他的座位上。他开始整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好像他很快就要去某个地方。
邓远扬起眉毛。“嘿，你上班时间要回家吗？”
“不。我打算暂时调到林业部门。迪光先生已经同意了。”
邓远瞪大了眼睛。
“等等。别告诉我你要永久换部门？你怎么敢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闽发冷笑。“我不在乎你是一个人还是怎么样。毕竟，你还是要做好一个优秀的城市公务员的工作。而且，我会留在那里直到我的提案被批准。我想我需要和艾西做一些深入的研究。”
邓远揉了揉鼻子，向闽发鼓掌，给了他一个古怪的微笑。
“太好了！那就去吧。改变工作环境总不是坏事。嗯，替我向艾西问好，祝你的研究顺利。”
闽发点点头，匆匆离开了。他心中已经有了赢得委员会支持的主意。
这位年轻人拿着笔记本电脑，来到了温室。林业部的一名成员邀请闽发进去，同时叫艾西过来做他的工作伙伴。
艾西很快就到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欢迎刚刚来到她部门的朋友。
“迪光先生已经提前通知我们了。他说你从现在开始会在温室工作是吗？”女孩问道。
“是的。直到我的提案被委员会批准为止。我需要我们一起工作，这样我们才能获得令人信服的证据。”
“所以你的提案还没有被纳入城市服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