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了解外贸案例呀、故事呀,这这那那的一堆杂知识。”
“还真是。”方平哈哈大笑。
“我生在南国里、长在南国里,对商业还是敏感的。”郑斯南说:“还有哪些消息?”
“还有。他们上海办公室现在只有四个人。一个财务、一个督管,这两个是总部派过来的。出纳是本地招的,听说还没上岗。区总原来是欧州的业务经理,主动申请调过来的。”方平想了想后说道:“就这么些消息,这四个人我是一个都没见过。”
“作主的是谁?”郑斯南问。
“原则上应该是区总。”方平说。
“给我打电话的Crisp口音像是英音,会不会就是欧州调过来的区总?”郑斯南看着方平说:“他们总部在M国,总部调的人口音应该是美式。”
“应该是。”方平对郑斯南在这些细微方面的敏锐很是佩服。
“我觉得应该就是,Crisp像是Y国人的名字,不像是M国人的名字。”郑斯南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