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竟然半点不慌,是笃定了他爹会护着她以及她一家人吗,陆河不知不觉将剩下的见手青吃了个光,汤也见了底,然后收拾碗筷。
许梦筱将刚才洗蘑菇的脏水端去泼了旁边的菜园子。
她在这姚虞村逛了一圈,加上脑海中的记忆,知道这两年有些干旱,收成不好,一点水也是珍贵的,不能浪费。
转头看到陆家的几间开了裂的土房子,有个主意在她心头一转。
下午,许梦筱跟陆河说了一声,去田间转了转,有人想跟她打听陆河的八卦,被她敷衍了过去。
许梦筱看到有个老药农在田边的草梗上采摘铺地红,跟过去也摘了一些。
“弄多了估计又不值钱了,你别到处说嘴。”
“看到您在摘,他们恐怕就知道这个能卖钱了。”不一会儿,许梦筱就跟他混了个脸熟,假意从他这里学认了一些草药。
但其实许梦筱和她母亲在她外公的耳濡目染下,打小就对中医药熟悉。
后来学医考博,末世后凭着医术打入军队,又一步步走进国家的核心实验研究基地,有了自己的专属实验室,又被她逃亡时,一口气收进了空间里。
许梦筱摘了一麻袋铺地红回陆家时,日薄西山,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半路上,碰见陆里正和陆海满头大汗地从牛车上跳下来,还有好几个同行的族人。
脸上无不带着笑容。
看来是要到钱了。
“二十两,还了一半给族里的人。”剩下的一半,陆里正全都拿去给陆河买了药。
这年头药价可不便宜,尤其陆河要用的药。
又掏了十文钱,顺手给买了几斤带着点肉的猪大骨。
“你这丫头要的,说是炖汤好吃又滋补,我寻思着就从猪肉摊子上拿了些,反正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