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简安因为喜欢傅铭琛,所以每次面对陈丽蓉的无理对待,肆意谩骂,她不想让他夹在中间为难,都会选择默默忍受。
现在,既然自己和他分手了,再次面对他母亲的恶意,自己就不该一味忍受。
不对,哪怕还有关系,也不能总是忍让,这本就是别人的不对,隐忍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欺负你的人变本加厉。
“你!”陈丽蓉没想到她竟然拿老爷子堵她,说的话越来越过份,“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这个由头来纠缠我家阿琛的。
脸皮也真够厚,离婚了还上赶着赖着不走,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家庭背景,怎么好意思?
像你这种没家境,没教养,也没工作的女人,如果不是搭上了我们阿琛,靠着我们傅家,怎么能过上这种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现在觉得勾搭上了江少,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还到处抛头露面,就你那天天在家闲着的技术,也不怕丢脸。
嫁给阿琛一年了也没生个一男半女,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生的货。”
简安期间没有打断她,听她说完,冷笑道,“说够了吗?够了的话,换我来说。
首先,我并没有纠缠傅铭琛,相反,是他三天两头就来找我,赶也赶不走。
其次,我们家虽然没有像你们这般资产雄厚,但也是脚踏实地一分一毫挣来的钱财,不偷不抢,凭自己的努力活着的人不该被你们贬谪,侮辱。
再者,我不工作,是傅铭琛要求的,现在我去工作了,又要被你指责抛头露面。你这么玩双标,不就是看我不顺眼,随便想找茬而已,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最后,结婚才一年,看把你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十年八年了也没给你们傅家添个丁。”简安说着直接笑了起来。
“简安!”陈丽蓉生气地用手指指着她。
简安看她这样,调侃,“这么看不起我,可你中意的儿媳妇,不也只是你们家工人的女儿,家庭背景比我可好不了多少。”
“你拿什么和她比,她从小就乖巧听话,成绩优秀,长得也好看,哪像你一天天的像个村妇一样,穿的都是些什么衣服,今天倒是人模人样的,还不是靠男人。”陈丽蓉的话依旧难听。
“我就是我,我不用和她比。你觉得我样样不如她,可你的儿子就是喜欢我,怎么办呢?
唉,真苦恼~怎么连我这样糟糕的人,傅少都看得上啊?也不知道是我魅力太大没法挡,还是你儿子瞎了眼哦。”简安阴阳怪气地说。
“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陈丽蓉着实被气到了,她举起手,打算给她一巴掌。
简安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脸,而是态度端正严肃地说,“以前敬你是长辈,而且是傅铭琛的妈妈,所以对你总是逆来顺受,但丢掉这层关系,你就只是名门里的一个泼妇,张口就是污染秽语,举止总是胡搅蛮缠。
自己婚姻的不幸,也想别人让别人变得不幸,你,该去看看医生。”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陈丽蓉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开始对着简安嘶吼着。
大家都往她这边看来。
简安松了手,今天毕竟是大日子,给她一点教训就好,不要做得太过了。
谁知她低估了陈丽蓉的脾性,就在她转身打算离开时,她拿起旁边装着红酒的杯子,直接连酒带杯往她那里砸去。
江序其实有一直在留意简安,也在不动声色地往这边靠近。
他原本可以很早就出来制止,但他尊重简安,也希望她能直面去面对,不要总是妥协忍让。
看到陈丽蓉的动作,他立马冲了过去,把人拉开。
但是玻璃杯砸到柱子上,酒水撒了一地不说,碎块四处飞散。
他下意识把简安拥进怀里,并转了个身。但慢了一点点,有一小块的碎玻璃擦过他的脸,留下了一小道伤口。
“江序,你没事吧?”简安看到他的伤口流血了,非常着急,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了擦。
“没事,别担心。”江序温柔地安抚着她。
这插曲,让大家都彻底停下来,专心看热闹吃瓜。
傅铭琛刚才看到陈丽蓉的动作,也准备过来制止,不过慢了一步,被江序抢先了。
他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善地说,“妈,你在做什么?”
“阿琛,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恶毒,她拿你爸来揭我伤疤!”陈丽蓉面容狰狞。
傅铭琛眉头皱得更紧,他爸做的事,对他妈妈的伤害有多大他是知道的。
哪怕他已经不在了,始终还是她心里无法磨灭的痛,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故去的父亲。
“安安,我妈不是故意的,她也只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希望你不要在意。”他诚恳地对简安说。
“她被人伤了,难道就是她去伤害别人的理由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