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枢副,我脸生,即便计划暴露,被认出来的可能性不大。请陛下放心,子渊一定将此事办成,安全回来。”
最近发生的事,朝臣有些看不明白。
话说夏枢相的女儿扬言要嫁给顾指挥使,为此白矾楼还特意设立了赌局。
赔率都从一赔二,涨到了一赔十。
又听说,顾指挥使的童养媳听说了白矾楼赌局的事,十分不满,闹着进宫向陛下讨个说法。
她是陛下亲封的瑞安县主,找陛下主持公道,也是理所当然。
但陛下并未给出明确答复。
可瑞安县主却说顾卿爵跟她说过,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人,如果不将夏寻薇的事情给解决,她就不嫁了。
于是乎拎着个包,坐着马车回老家去。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新任的指挥使,连夜追着他那冲喜娘子回老家去了。
白矾楼前来喝酒的纨绔说起这个事。
那笑的真是肆无忌惮。
“诶,你们听说了没有,那个步兵指挥使连自己的冲喜娘子都搞不定,这不生气跑回老家去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哈哈哈!”
开口的是宰辅陈执中的孙子陈佑民。
陈执中在年少的时候因为父荫得官,并没有因为父亲是是宰相,就吊儿郎当,反而十分清廉谨慎,宝元元年担任同知枢密院事、庆历元年出知青州,改永兴军。
据说陈执中很快就会升任参知政事。
等于是宰辅。
所以称呼陈执中的时候,大家都客气的称其为宰辅。
陈执中在家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家中嗣子低调行事,莫要招惹是非。
可后代不争气,儿子身体不好。
孙子成日招猫遛狗,要么就和其他几个纨绔吃喝嫖赌。
现在跑到白矾楼来胡说八道。
“这个我听我家老爷子说了,确实好笑的不行,不是说他天赋异禀,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现在全京都的人都知道,真是把我们男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这个人是贾相的孙子,贾一凡。
两人与顾卿爵年纪相当。
顾卿爵官家赞誉为桓麟公子的时候,陈佑民和贾一凡还没有被家中祖父念叨。
所以二人对顾卿爵并没有敌意,只是很想见识见识他。
可当顾卿爵三元及第,一入仕就被官家封为六品的枢密承旨,又在短短的四个月的时间,被封为开伯爵,任步兵指挥使后。
两人从最开始只想要认识顾卿爵的心态,转变为如今巴不得对方出丑的心态。
他不是能么!
可还不是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陈佑民撇了撇嘴:“说是那个瑞安县主是童养媳出身,但现在看着,是完全将顾卿爵给拿捏住了。不然他有堂堂的状元府不住,住在苏府。”
“次山兄和彦夫兄说的没错。”
这位附和的是冉世贤的庶长子,冉显坤。
他是庶出,还是商户人家的庶子,但却与这些官三代混在一起。
不是他们多瞧得起他。
是因为这个冉显坤会拍马屁,出手还阔绰,他们出来吃喝玩乐的花销,基本都是这个冉显坤掏腰包。
所以,有这么一个免费的钱袋子,就默认冉显坤是他们的跟班。
冉显坤见陈佑民和贾一凡没有生气,接着说道:“但据我所知,顾卿爵那个冲喜娘子十分厉害,顾卿爵能有今日,多亏有她。”
几人只是浅浅的喝了几杯,并没有醉。
听冉显坤这么一说,立刻反应过来:“听你这么说,你是认识顾卿爵的冲喜娘子?”
“认识谈不上,就是手下的人,与她打过交道,在她手上吃过亏。”
陈佑民来了兴致,原本歪七倒八的身子坐直:“仔细说说。”
“这个还得从几年前说起,彦夫兄知道我们冉家的珠玉生意遍布整个大宋,那时顾子渊还在嵩阳书院读书,这位苏姑娘追夫,直接从江宁府追到了登封。在登封开了一家成衣坊。”
贾一凡道:“不是说她就是一个农女,还是养女,怎么学会做生意的?”
冉显坤摇头:“这个我查过,她虽然是养女,不过收养她的那家对她也是千疼万宠的,还给她请过先生呢,那家有个儿子,在当地镇上还开过青楼。”
贾一凡闻言“噗呲”一声:“她那哥哥是开红楼的?苏姑娘这拿捏男人的本事,莫不是从楼里的小姐身上学的?”
声落,几人肆无忌惮的大笑。
等笑够了,陈佑民才开口道:“这么看来,这个冲喜娘子还真是不同寻常。”
“确有几分本事,当时我的一个妾室娘家,是做甜品生意的,当时与他家相争的是一家叫田家铺子,本来气数就快尽了,可突然起死回生,推出许多见也没